“哎呀!”袁红彪急得抓耳挠腮,“你怎么就不信呢?那大小地zhu,老二孙和文还讲点儿道理。
可老大孙和新,那就是个牲口,为了钱,六亲不认,而且心狠手辣,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去年在歌舞厅,就因为一个人走路撞了他一下。
他就把人腿打断了,据说永远都站不起来了。最后只赔了二百块钱,拘留一个礼拜,然后就放出来了。
工程给谁干都是干,交给他们不是一样吗?何必得罪他们,给自己找麻烦。我现在就去把他们追回来,再好好跟他们谈谈,把工程交给他们得了。”
周安东一把按住要离开的袁红彪,“工程交给谁,那是我这个董事长该决定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来替我做主。”
袁红彪一愣,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笑脸相迎的周安东,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变得不再那么和蔼,反而有点咄咄逼人,居然让他感到一阵心虚。
“老舅啊!”周安东又拍拍袁红彪肩膀,“你是长辈,我尊敬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懂吗?”
袁红彪脸色阴晴不定,紧接着讪笑着说道:“我是关心则乱,老舅也是为你好,怕你不知道大小地zhu在能量,得罪他们吃亏。”
周安东转过身,拿起礼品袋儿一倒,一个小盒子掉在了柜子上。
“是人都有攀附之心,这无可厚非,毕竟为了钱,卖儿卖女的人都有,何况是出卖一个所谓的亲戚。
但是老舅啊,我不得不说,你的目光太短浅,格局太小了。在做出决定之前,你就不好好想一想,我能给你带来多大的利益,那狗屁一样的大小地zhu,又能给你带来什么?“
袁红彪愣了,而其他人也都在看着周安东。
不管是舅舅舅妈,还是表哥表妹的,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
实在是此时的周安东真有点吓人,说话不急不缓,语气很平静。
但就是有那么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势,让屋内的空气一直处在低压状态。
就连老周同志和袁立英,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儿子,微微张着嘴,有那么一点不敢相信。
周安东拿起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尊玉佛,拿到手里,冲着光线举起来看了看。
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绿得让人感到心颤,就好像是一湾碧水。
“好东西啊。”周安东喃喃的说了一句,“怎么也值个三万两万的。”
说着,周安东来到简秋面前,给怀里的苏苏挂在了脖子上。
“这个就给我大闺女戴着玩儿吧。”
“那个!”袁红彪期期艾艾的说道:“东子,你真的误会了,我并不是想在大小地zhi那得到什么好处,更不是讨好他们。
反正这事儿是我考虑不周,舅舅给你道歉,以后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我们亲戚,他们再牛逼也没有我们关系近。”
“唉!”周安东叹口气,“老舅,你可能不明白这个项目的意义。它是齐市重点招商项目,市长和书记亲自来找我谈的,谁能动得了?
除非这个大小地zhu登基当皇上,不然他们算个基巴。专政的铁拳都不用砸,晃一晃他们都得飞灰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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