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良身上迸射出强大的自信:“当年在越南敌后,都没有暴露,一个小小的邓金辉不足为虑。”
“你心里有数就行。”吴超转身往外走:“我先回去了,有消息就通知我。”
“好!”
陈秉良把吴超送出夜总会大门口,看着他上车离开才转身回来。
“小安,把二力他们叫起来,到我房间开个会。”
小安就是刚才那个家伙,听到陈秉良的话转身就跑了。
…………………
一辆商务车在大街上平稳的行驶着,前后左右跟着十多辆车。有想插队的车,都找不到机会。
嘀嘀的拼命按着喇叭,可一点用都没有,这让很多人恼火,但看看这个豪车队,缺没有一个人敢出头的去理论。
车上,周安东拿出烟给周朝忠点了一根:“昨晚的采访,今天上报了吗?”
“上了!”周朝忠抽了口烟,说了句谢谢:“大概十点多就能买到。”
周安东笑着说道:“我还真期待各方的反应。”
周朝忠沉思了一下说道:“这里大多数都是爱国的。至于彭腚糠那个跳梁小丑,我估计也就是抗议抗议,不会对你有实质性的举动。
因为他正在试图改变现有的规则,在这个时候,绝对不会节外生枝。毕竟,不管是在内地还是在这里,您有着很大影响力,他不可能不顾及。”
说到这,他看着周安东:“只是我很好奇,您真的要起诉英政府吗?”
“当然!”周安东很是肯定的回答:“而且,我要在这里组织律师团队,毕竟这里的律师才熟悉日耳曼人。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周朝忠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周安东看出来了:“你是不是想说,我这么做一点用都没有?”
周朝忠点头:“对!”
“我也知道没有用。”周安东一笑:“但是作为中国人,就算知道没用,也得去做。”
周朝忠一愣,听到周安东的话,再看周安东脸上的笑容,他居然感觉到了一种悲壮。
内心突然涌起了一种感动,还有对周安东的敬佩。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说明周安东对祖国的爱,已经深深刻在了骨子里。
“周先生,我活了四十几年,也有半辈子了,但真正让我敬佩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内地的老人家,另一个就是你。”
周安东急忙摆手:“别,怎么能把老人家跟我放在一起比,我可承受不起。”
“这是我的心里话。”
周朝忠解释了一下,也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周先生,我去过几次内地,对人民的生活还是比较了解的。也采访过很多人,问他们什么是幸福,他们的回答有很多种,您能说说,什么是兴奋吗?”
“幸福啊!”
周安东沉思着,简秋也在好奇的看着他,想知道他怎么回答。
包括车内的几个保镖,都在竖着耳朵听着。
“幸福对于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解释,比如天天有肉吃,比如家庭和谐,比如父母身体健康等等。但对于我来说,只有坐做到一件事,才能叫幸福。”
“什么事?”不只是简秋和周朝忠,包括几名保镖也都认不出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