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你自己身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你没做你就没做吗?我就要相信你吗?真可笑!”
几次三番下来,白逸之渐渐失去了耐心,他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顾清观见状暗道不好,急忙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那天我们找安心的时候,在病房里发现了一支录音笔和一部手机,上面,上面有……”顾清观不知道该怎样给白逸之描绘出详细的事情来。
他想了想,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前安心流产入院后,一时没能接受这个打击,于是她选择性的遗忘症这件事情,通俗来讲就是选择性失忆。”
“但后来不知道谁给她了一部手机,手机上面有几张照片和一个视频,照片是安心的流产证明,视频是那时她浑身是血被人抬进医院的时候。”
“这些导致了她重新想起了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加上,加上录音笔里有你和其他女人那个的声音,安心她一时没能接受这个打击,才在一夜间变得疯疯癫癫的。”
白逸之听着顾清观缓缓给自己道来的事情经过,脸色越来越差,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听这件事,发现这分明是有人设计好了的。
他还注意到顾清观话里的支吾,“声音?什么声音?”
“就是,就是你和别的女人那个的声音。”
“不可能,我从未干过那样的事情!”
顾立夏看着白逸之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没忍住出声反驳,她道:“我拿着那段声音去检测机构检测过,没有检测到剪辑效果。”
“而且那个女人那天还接过我的电话,当时她还说你在洗澡不方便接我的电话呢。”
听到这些话后,白逸之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这整件事他已有了怀疑的对象,在背后推动这一切的人怕是安蕴怡。
“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而且我敢对天发誓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安安的事情,不然就让我天打五雷轰,这辈子断子绝孙。”
“你这誓发的也太狠了吧,至于吗?”顾立夏的话有些松动。
她清楚的知道白逸之是那种敢作敢当的人,他说自己没做就是没做,何况他是白氏集团的总裁,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他犯不着在这些小事情上浪费自己的时间。
白逸之自是听出了顾立夏话里的退让,他趁机问道:“那现在录音在哪里,可以给我听一下吗?还有……视频也可以让我看看吗?”
“听就听,看就看,我不信你能研究出一朵花来。”顾立夏从包里拿出那两件东西,狠狠地拍在了白逸之的手里,她倒要看看白逸之是如何解决这件事的。
白逸之先看的是手机里的视频,他看着视频里的小女人,胸腔的地方有些莫名的酸胀肿痛,那种感觉他形容不上来,唯一的感觉就是很疼很疼。
见白逸之的指腹不停地摩挲着手机屏幕,顾立夏感到奇怪便走上前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原本对白逸之有着七分成见的顾立夏一下把成见降到了一分,她看到白逸之摸得正是林安心闭紧双眼的脸,而他的手上和手机屏幕上不知道何时早已落满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