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反而也从袖子中甩出来了几枚飞镖,冲着独孤越而来。
此处一片狼藉,烛光摇曳,并不明朗,这一瞬间,独孤越一下就想到了仗天涯到柴房想要她性命的那个夜里,也曾有飞镖飞过来,直接向着她的眼睛。
转瞬之间,她甚至也发现了那飞镖上的花纹……是自己熟悉的!原来一直都有人想要杀了仗天涯?
呦呵,不得不说,这杀手还真不是谁都能做的,一不小心,就要被人记恨,追杀。
甚至现在躺在床上了,还冷不防要有人杀过来,势要取了他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独孤越此番全神贯注,灵巧的就躲过了这两道飞镖,一脚踩着门框,手中短刀已经出鞘,对着那两个黑衣人就砍了下去。
虽朵菊和凉启勉强抵抗这两个黑衣人有些困难,但是有独孤越的帮忙,着实是轻松了不少,不多时候,已经是形成了包围圈,将这两个黑衣人严严实实的围住了,若是想要出去,没有可能。
见出逃无望,这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接着都从袖子中甩上来两个药丸,扔到了嘴里,一眨眼,竟然是双双暴毙,像是两个木头一样的倒了下去。
独孤越将短刀入鞘,走到了这两个人的身边蹲了下来,接着伸手翻了翻,却只是翻到了他们的飞镖。
借着烛光,独孤越打量着飞镖,转头对凉启说道:“谁要杀你家公子?”
凉启似乎是旧伤复发了,坐在旁边包扎伤口,漫不经心的道:“我家公子是天涯阁的头牌,执行任务的时候干净利落,速度其快,得罪了仇人也是时有的事情。”
“不过这样死命的纠缠的,好像就只有……”朵菊叨咕一句话,还未说完,却被凉启呵止住了:“少说话。”
朵菊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独孤越搜查完了这两个人之后,就走到了仗天涯的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接着就道:“凉启,我们已经认识那么长时间了,也多次相互拯救,为什么到你这里,就什么都不能说了?”
这话问的,就有些责怪的意思,凉启难过,轻声道:“姑娘,其实这也不是我不想要说,只是碍于您的身份,您是皇亲国戚,那些话,还是不说为好。”
独孤越张了张嘴,这话还未说出来,却听门口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道:“你说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因为皇家皇子之间的争夺皇位?”
虽独孤越也是这样想的,可如今仗寒水已经是太子了,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来人自然是之鸢,她将身上那件雪白的袍子紧了紧,就走了进来,脚步轻快,举着烛台,照了照地上的尸体,将烛台放到一边,很得意的道:“凉启你不想要将这话继续说下去,该不会是认为这事情是仗寒水做的,但独孤越又是仗寒水的未婚妻,在她面前说不合适,才不想要说的?”
本这事情还是可以多推脱一下的,可之鸢说出来了,凉启也不想要反驳了,低着头不说话。
独孤越抬眼,对之鸢道:“不是让你关好门,你可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