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法,这个丫头的脑子,当真是简单的很、
仗天涯突然就伸手,接着将独孤越一把就给抓了过来,轻笑着说道:“要什么说法,说那些并没有用,我只求你能相信我,你母亲的死,真的不是我做的。”
仗天涯的声音不大,可是却听的独孤越心中一颤。
若这人真是仗天涯杀的,他大可不必做的如此。
“我可以相信你,但是在你痊愈了之后,你必然是要告诉我,所有的细节。”
独孤越想了想,接着说道:“另外,到底是谁发布的任务,我一定要知道。”
仗天涯摇摇头,对独孤越道:“不是我不想要说,这天下也不都像是月拢纱这样笨,会自己主动联系杀手组织,大部分的人还都是冷静缜密的,他们会派一个不相干的人过来发布任务。我们不会知道发布任务的人是谁,只能接到那些钱。”
说的十分有道理,独孤越却是不相信的。
凉启便是在此时走了进来,上前扶住仗天涯,小声的说道:“主子,该走了,马车已经套好了。”
仗天涯被凉启扶着,接着就往外面走去。
想要杀了母亲的人,必然是同她有深仇大恨,这天下,同母亲有仇的人,并不太多,难道是元家的那两个女人?
可这两个女人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却也没有这个胆子。
独孤越跟在后面,仗天涯上了马车之后,就重新睡过去了。
他们在当天的深夜,还在赶路。
前一辆马车中,之鸢闲来无事,便将琴放在桌子上,拢了拢头发,对独孤越说道:“路上无聊,你可是有什么想要听的?”
独孤越依旧是低着头摩挲着手中的短刀,进而转头望向窗外,淡然道:“弹什么曲子,都是姑娘自己定下来的,在下丝毫没有意见。”
之鸢一下就笑了。同之前那冷漠严肃甚至好奇的样子不同的是,此番在弹琴的时候,她周身上下竟然是带着一种自信的光芒。
一路无话,中间仗天涯也醒过了几次,喝了水吃了药之后就重新沉沉的睡去了。
到了江南地界已经是第四天的事情了。
江南水乡,他们将马车停在了一个靠着河边的客栈,客栈一共三层,装潢十分考究,一点都不比京安的差。
本以为除了京安,整个南安是万万不会有过于奢华的城池了,却不想来到了江南,真是让他们开了眼界,江南的民楼依山傍水,一排一排看过去,精致小巧。
街上的人面容平和,从容不迫。
大抵是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朵菊和之鸢到了之后便都进了房间休息,凉启将仗天涯安排好了之后,便是来到了独孤越的房间。
彼时她正在磨刀,门敞开着,凉启听着这些声音,后背发麻。
他搓了搓手,尴尬而不失礼貌的道:“姑娘,此番已经到了江南,我便是要上街打听一下关于济世堂的事情,您可是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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