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苏家,本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若非要说有什么出众的才能,大概就是这苏家出了一个将军,便是之前退了独孤越的婚的苏珉,他家世往上寻一寻,父亲便是江南苏家的庶子。
至于朵菊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甚至还更加的少。
朵菊不过就是天涯阁一个普通的姑娘,性格软弱,加之天涯阁很长一段时间,由焕言做阵,着实是轮不到这个姑娘说什么话。
仗天涯虽然并未阻止,但是也并未明说,朵菊将话说完,小心翼翼的瞧着仗天涯,想要确定自己确实是可以将这些话说出来。
独孤越在房间中来回踱步,终于停下来,对仗天涯说道:“你们杀手组织,都是聪明的,消息也十分的灵通,所以你是否知道,这苏家为何要杀我母亲?”
如果这件事情不是仗天涯做的,就只能是苏家做的,但她母亲为人心善,却并不像是一个会惹是生非的人。
此事好像是只有仗天涯能知道,否则的话……独孤越突然就灵光一闪,便是想到了之前戚彦同自己说的话,只是此番戚彦已经不知所踪,整个济世堂都乱成了一锅粥,真是让人不爽,为什么非要是在这个时候?
仗天涯摇了摇头,很抱歉的说道:“说实话,这件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不过你如果非想要知道,我可以写信回去,让家中的人去调查。”
独孤越摆手道:“罢了,你好好修养身子,这件事情,我自己去做……另外……”
独孤越好像是在此番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很是神秘兮兮的凑上来说道:“你知道么,你的老情人之鸢也跟着来到了江南,但是可惜,她被仗寒水带走了。”
朵菊不说话,倒是正在喝水的仗天涯噗嗤一声,就将口中的水全都喷了出去:“你说谁?之鸢,老情人?”
独孤越那个时候已经在收拾自己的小被子,还有一些衣服和散碎银两,漫不经心的道:“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三角恋,或者是更加尴尬的关系,不过我瞧着你似乎是多余的那个,之鸢也似乎并不喜欢你,让你在醒来了就听见了这样令人伤心,并且备受打击的事情,属实抱歉。”
仗天涯那张惨白的脸上已经漫上了笑意,那是完全不能控制的笑容,最后这小子终于是爬起来,对独孤越道:“你等等,江南苏家,我同你一起去。”
朵菊追上来,惊讶道:“公子你疯了?你身子现在还没有好,走那么长时间的路,一定就完全不行了。”
仗天涯根本就不听,支撑着起身,披上了外袍。
他的眼睛看了看外面,整个济世堂好像是从来就没有经受过这样慌乱的情况,人心惶惶。
他也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番,简单的拾到了一下,背在背上,伸手将头发拢在了后面,整张脸就完全露出来了,惨白的不像话。
接着他便是对朵菊说道:“我到还是想要在这济世堂,只是可惜,济世堂那个治疗我的人已经走了,我留下来,谁能给我治疗?待到济世堂重新归于平静之后,我们再来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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