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月拢纱哭哭啼啼的找到了苏珉,诉说了自己这么多年对他的感情,他一时糊涂,就做了错事。
之后被独孤越撞见,独孤越直接就挥刀将月拢纱的脸刮了,苏珉同独孤越战了好几个回合,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
此番独孤越出现在这里,还是调查她已故的母亲的事情,与之前的情况不同的是,此番若是月拢纱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独孤越说不定直接就能对这女人动手。
他伸手挡在了月拢纱的前面,声音也冷了几分:“独孤越,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们竟然就这样来了,是不是太不将我们苏家放在眼中了?”
反正自己同独孤越也再无可能,苏珉甚至还想要在独孤越的面前表现出自己是一个一心宠着月拢纱的痴情之人。
独孤越转头,对上苏珉的眼睛,嘴角漫上了一抹弧度,颇有一些嘲笑的意思:“你们想要证据?看来你们并不知道我这次过来是打算做什么。我这次过来,是在给你们机会,看样子你们不接受了?”
苏老爷子都是多大岁数的人了,被人家两个小辈说了这话,面子上挂不住了,猛然就起身,指着外面对独孤越说道:“滚出去,你们不是要给我们机会吗?我们不要这个机会,不仅仅是这样,我们还告诉你,你仗着你是独孤将军的女儿,就来我们家闹事,不行我们就报官,看你是不是给你们家的人丢人!”
“喔嚯!老爷子,既然您这样说,那么我今天可就告诉你了,我不仅仅是仗着我的父亲是独孤将军,我还仗着我的姑姑是皇后,还仗着我的未婚夫是太子。”
虽然独孤越对仗寒水没有什么感情,对皇后姑姑的态度也不如之前信任,甚至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了埋怨,不过此时在外人的面前,有些面子上的工程,还是要撑起来的。
果然苏老爷子想要说的话全都噎住了,闭了嘴,不说话。
仗天涯就伸手摸了摸独孤越的头,可以看的出来,独孤越现在已经是炸毛了,他这个动作,一定会抚平独孤越的心情。
独孤越凌厉的目光温柔了一些,就道:“你今天不承认,之后你若是承认了,也晚了,知道吗?”
说完之后就转身要走,仗天涯跟在后面,上下瞧着苏老爷子,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苏老爷子说道:“老爷子,您是一个聪明的,您家业很大了,只是您要知道,可能一个小小的事情,就会让您一败涂地,与其包庇那个人,还不如保护家业。”
这话里有话,让苏老爷子感觉这男人已经洞悉了一切,不过不可能,这仗天涯是天涯阁的人,天涯阁是在京安,江南的事情,他们不可能知道的啊。
“百年的家业,若是因为一个人败落的话,真是太可惜了。”
仗天涯在临走的时候,就说了这样一句话,让苏老爷子打了一个寒颤——苏家确实是百年的基业,也是老东西唯一的心血,不能因为她,全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