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再离开

理石桌面上划了一下，素还真给她的口诀，能够让她拥有运转钗公留在她体内的剑意，虽然她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很简单的——

    将大理石桌面划出来一个口子。

    这种需要准备时间、以及在一个根本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女孩儿拥有的能力看起来很是鸡肋，可要是在黑寡妇身上呢？她百分之百能够用更少的力量去划开一个人的喉咙，可以切入某些坚硬的保险箱取得更机密的文件……

    比起来季芃芃发散的思维，直面季芃芃能够徒手划开大理石桌面的波兹就不是那么开心了：

    “我的上帝……”

    美利坚合众国虽然说着保护每个人的隐私不受侵犯，但是在现代使用各种电子产品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留下？季芃芃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吃的什么长大上的什么学校乃至看的什么*屏蔽的关键字*，有没有过男朋友之类的……AI管家都能够给查的一清二楚，这点儿的确违反了个人隐私保护，但是特殊情况下波兹也不会在意这些毛茸茸的小问题，比起来托尼季芃芃明显要往后排，更何况她只是想要去了解一个人而不是伤害她。

    当然，也正因为这份了解，波兹无比的清楚季芃芃不是美国队长那样被注射了血清。当然更不同的是她过去的十八年里从来都没有表露过一丝异常。

    波兹不觉着这个性格内向，不主动与人交流的姑娘是一个多么心机深沉的家伙——事实上她太多的表情都被她写在了脸上，比起来在她身边的那个叫做‘素还真’的少年，她简直像极了一张白纸。

    就是这张白纸上写了太多秘密——她还谁都不想说……不，她告诉了托尼。

    她很信任托尼。

    终于察觉到不对的波兹开始审视起来这个姑娘，她可以确定无论是自己还是托尼都没有见过她，但是……

    为什么她这么熟悉自己？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季芃芃一见面就叫过自己‘小辣椒’。

    她记得这个称呼只有托尼说过，而且——

    从来都没有在媒体前提出来过。

    你究竟知道什么？

    波兹似乎隐隐约约的想到了某个不可能的东西，却不愿意相信。这时候，AI管家恰好提醒了她：

    “家庭医生到了，女士，sir需要全方面的检查吗？”

    “需要。”

    起身的波兹有些无力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她清楚自己不能太过于逼迫季芃芃。更何况比起来逼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还不如去确定一下托尼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更重要。

    毕竟……

    季芃芃的态度有时候已经说明了一切。

    托尼现在有*屏蔽的关键字*烦需要解决。

    什么*屏蔽的关键字*烦？

    波兹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托尼难以挺过去，甚至有生命危险的‘*屏蔽的关键字*烦’。甚至，这个‘*屏蔽的关键字*烦’还会威胁他身边的人，比如——自己。

    你一直不说的原因，是怕托尼担心我吗？

    带领家庭医生上楼去看托尼的波兹，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季芃芃，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她们其实谁都没有那么信任对方，这种状态正好。认识没有一个星期的状态下，能说这么多已经是一个奇迹。

    如果没有托尼，可能季芃芃一句话都不会泄露给自己。

    无比确定这点的波兹掩盖住自己眼中的担心，带着家庭医生上楼，彻底消失在了拐角处。

    然后，季芃芃又一个人被留在了楼下。

    这种‘孤独’是她熟悉的生活方式，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她也没用觉着寂寞，也没有选择离开这里，同样，她也在等待着家庭医生对托尼身体状态的判断。

    美利坚合众国的‘医生’制度和种花国有很大的不同，它们国家培养的医生需要的时间是非常长的，当然，前期的投入也是很大，这样的状态就是医生属于一种……‘奢侈品’，这样的形容有点儿不准确，但这个国家的医生，尤其是高水平的医生大部分都是属于上层人生垄断的，尤其是家庭医生。

    雇佣这样优秀的家庭医生必然需要高昂的费用，中产阶级死于医疗破产什么的，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当然，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托尼身上，这位优秀的家庭医生在检查过托尼的身体之后，很快得出了托尼*屏蔽的关键字*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