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皱眉。
以前魏青霄是一块白玉,让人舍不得碰,现在则如蓄势待发的野兽,紧致、结实,曲线优美,蕴含着力量。
在周朱衣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摸了上去,而她更没有注意到,自己整个人都被魏青霄圈在怀里了。
胸膛上有几滴调皮的水珠,挂在上面,不肯滑落,周朱衣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忽然皱眉,“你没解腰带吗?什么东西硌着我...”她说着,伸手就要去把东西拨开...
魏青霄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提起她的腰,把人放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次很急,他难以忍耐的直接攻城略地,周朱衣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挨了那么一下,险些跳起来,却被硬生生按下去...
“你...”她涨红着脸,怒道,“你是不是偷看我的书了?”
魏青霄嗤笑一声,把着周朱衣的腰,手上用了几分力气,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我这可都是为了夫人着想,夫人不是早就试试书上的姿势了吗?”
周朱衣挣扎了两下,却挣不脱,愤恨的在魏青霄胸口咬了一下,结果换来一记更重的冲击,她喘着粗气,“咱们去床上吧...这里太挤了...”
魏青霄凑到她耳边,身下动作越来越快,“夫人别担心,过一会儿就不挤了...”
周朱衣不知想到了什么,整张脸都要滴血了,一头猛地扎进魏青霄怀里,脸埋在对方胸膛上,“你...你真是,”她又去咬人,这一次却是不小心舔到朱红上...
魏青霄猛地吸了一口气,将她的头按在胸口,动作格外激烈,弄的周朱衣哼哼唧唧,又哭又喊,水花溅到外面,浴桶被震的吱呀吱呀直响。
好久,久到水都已经有些冷了,才算结束,周朱衣浑身再没一点力气,软泥一般瘫在魏青霄怀里。
魏青霄把人抱出来,拿一旁的软布擦干,放到床上,这家伙就自觉钻到被子里。
第二天一早,两人一出门,就见笔墨望眼欲穿的守在门外,若不是荷叶拦着,说不定他直接就冲进去了!
此时一见自家主子,当即上前哭诉一番,当然,还要控诉一遍主子又一次把他扔下。
一起用了早饭,周朱衣刚回来,有许多事要处理,魏青霄带着笔墨出门了,就要去拜见岳母,他心中十分紧张,这可是一场硬仗,必然要让岳母满意才是。
所谓不打无准备之仗,他去找了严律,能够在这方面给他出主意的,大概也只有严律了。
两人一见面,魏青霄神色严肃,“之前发生的事有空我再告诉你,如今有一件重中之重的事需要你的帮助!”
严律也正色起来,坐直身体,一拱手,“殿下请说!”从魏青霄挺身而出去尚宇为质,他就已经把对方当做最好的朋友!朋友有难,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咳,我要去见岳母!”
严律了然,点点头,思虑一番,“岳母还算好收买,最难缠的是岳父,你可准备了礼物?”
魏青霄摇摇头,“我不知该准备些什么好...”金银玉石,想来那位岳母应该不缺,而且送这些未免俗气。
“清平郡主...我早有耳闻,”严律扇子在手上轻轻敲打,“她跟周小姐完全不同...”
“我夫人!”魏青霄纠正他,“我们已经成亲了。”
“好好,你夫人,那位郡主是个才女,琴棋书画也是无一不精,”他思索着,“这些人,送金银肯定不行...太俗气,书籍倒还可行,不过据说她前夫家中藏书万册,想来一般的书她也看不上眼...”
“我以前倒是做过不少诗词,要不把我自己的诗集送她一本?”
“不可!”严律连忙阻止,“自古文人相轻,越是有风骨的,越容易看不上别人的诗词,就算不能讨她欢心,也不可惹她厌恶!”
魏青霄心中大惊,还好他来问了严律,不然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送礼,岂不是一见面就惹岳母不满了?
“最稳妥的就是古董字画了,只不知她喜欢哪位大家?”
魏青霄如何知道这些?
“不妨事,”严律很快想到了主意,“她现在的丈夫是翰林院学士,师从顾大儒,而顾大儒最欣赏的便是王瑜之的书法!送他的字,最稳妥!”
魏青霄记在心里,“我倒是不难,大哥那一定有,我找他去要。见面时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严律正色,“你可知道,我已经订婚了?”
见魏青霄疑惑的样子,他解释了两句,“贵妃娘娘做媒,我跟容姑娘定下了婚约,而且岳父岳母一家进京,我正好去拜见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