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以悦没想到她一进来就看到一幅美男出浴图,不禁咽了咽口水,眼睛不敢偷瞄贺乔宴果露的身体。
但余光还是能扫到他肌理分布均匀的身体,柔韧又不失阳刚,八块腹肌嚣张又漂亮地码在小腹之上。
水珠滴在他的胸膛上,顺着身体向下滑落,慢慢渗进了浴巾包裹的地方。
贺乔宴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够了吗?要是不够,我不介意把浴巾拿下来。”
秦以悦轻咳了几声,连忙移开了视线,“吃饭吧。”
“我现在更想吃你。”
“作为一个刚被戳心口的伤残人士,你居然还有余力想滚床单的事。”秦以悦斜睨着贺乔宴,小脸儿依旧红扑扑的。
“你难道不想吗?我听说女人三十岁就如狼似虎了。悦悦,你今年正好三十岁,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吗?”
“你以为谁的脑子里都装那些东西啊。”秦以悦娇嗔地瞪了贺乔宴一眼,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她虽然是一个孩子的妈,但她除了跟贺乔宴有过亲密关系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经验。
像她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人,很容易被贺乔宴撩拨。
贺乔宴看着她那眼波流转的清媚模样,忍不住倾身向前亲了亲她。
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但一碰触那柔软的唇瓣,就忘记了初衷。
秦以悦闻到他气息的味道,也不再抗拒,专心地投入这个睽违已久的吻。
直到门口传来奶声奶气的地声音,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两人看过去,只见小家伙一脸懵圈地站在门口,“妈咪、爸爸,你们在干什么?”
秦以悦脸更烫了,推开贺乔宴,走过去抱起小家伙,“和小哥哥学习完了?”
“米有,我想尿尿。”小家伙说着,一双小肉手抚上秦以悦粉扑扑的脸,“妈咪,你的脸好热。”
秦以悦轻轻捏了捏小家伙的屁屁,“妈咪带你去尿尿。”
“嗯嗯。”
被小家伙这么一打叉,刚才那些旖旎的气氛已经散了不少。
贺乔宴喝完粥和牛奶,去漱了口,就躺在床上。
秦以悦把小家伙放回书房,回来后就见贺乔宴已经躺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秦以悦把碗和杯子拿到厨房冲洗干净,看着贺乔宴眼底的青黑,轻轻地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的真相这一辈子都不知道那该多好,就像她不知道宁放恨她,贺乔宴不知道造成贺乔年的悲剧和他这十年的生活的幕后人是他的亲人多好。
要是不知道就能傻呵呵地继续信任他们,继续那样没有负担却又渴望早点知道真相的生活。
究竟哪一种生活状态更好,秦以悦也说不清楚。
年轻的时候总是爱恨分明,喜欢一个人就会把所有的好都给他们,不喜欢了就转身重新喜欢一个人。
年纪越来越大之后,就不再这么简单了。
真正藏在心里的人越来越少,消失一个都值得惋惜,何况贺乔宴失去的最亲的人。
秦以悦脱鞋上床,躺在贺乔宴的身边,手轻轻握住他的。
头抵在他的肩上,轻轻闭上眼。
同一时间,贺乔宴缓缓地睁开眼,眼底细碎的流光亮若星河。
未几,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