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信满满,也不顾张老的反对,准备回去收拾了东西,马上就出发。张老拦不下我,也或许内心是希望我能说服岩嬷嬷助专家组一臂之力的,他于是让助理马上和乡里的警察局联络,为前去办事提供一切方便。
我想想这样也对,总比去了再找人要靠谱得多。于是出了岩嬷嬷家的小楼,准备先回刀家准备东西。我在这里实在有点碍眼,忙也帮不上,出力又没力气。
我将通行证在姜三思、刘言明的眼前晃了一晃,说道:“我要去乡里办事了,你俩谁有兴趣到里面看看?通行证留给你们。”
刘言明对里面比较好奇,便将通行证接过来。我和姜三思则回了刀家,把可能需要的东西全带上。
姜三思把许多法器和吃的都往我背包里装,我看着越来越重的包,不禁皱起眉头,问道:“你给我带这些东西干嘛?”
姜三思说道:“有备无患啊,你和岩嬷嬷见面难道不斗法啊?”
我撇撇嘴:“还用吃的斗法啊?她都那样了,还斗什么法,我保证兵不血刃就搞定了!不过倒是可以让他们在乡里给我订个酒店,让我好好泡个澡,睡个觉。”
姜三思大概对我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方式早习惯了,也不去提醒我,直接说道:“先说好了啊,我们在这里可能还有任务,不能陪你去,李遇求你可以带走,王钢蛋你必须留下!”
我好奇道:“这却是为什么?”
姜三思哼了一声:“你到乡里有吃有喝,总得给我们留下个做饭的吧?”
我不由哈哈笑了起来,这说得倒是真的,专家组那里估计不会缺吃的,但他们几个外围的警察,现在连岩嬷嬷的楼都进不去,也难保证那里的食堂做饭会考虑他们。
于是李遇求背着包,姜三思和王钢蛋去村口送我们,吴小斌不知被派去执行什么任务,早上起来后便没见到。
路过岩嬷嬷家时,却看到刘言明又站回之前我们乘凉的树阴里,我上前和他打招呼,说道:“刘队,这是来送我?”
刘言明尴尬道:“是被人从楼里赶出来了,说通行证和本人不符!”
我不由笑起来,看来这两位在本市叱诧风云的大队长,此次云南之行还是受了不少委曲啊。
刘言明又说道:“刚才专家组有人了出来捎话,说你在这稍等一下,张老还有话要和你说。”
我点了点头,便让李遇求先把东西放下,然后去村口把悍马给开过来接我。今天有这么多车和人进入村中,路面便被临时平整了,路面也被拓宽了,车便能开进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张老还不见从院里出来,打他的电话也是关机的状态,我等不及,便从刘言明那里要回通行证,又一个人进了院里。
却发现张老坐在院里的一个角落里还在对外讲着电话,那个手机还是之前他助理给我的那只。张老用手示意我先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一会儿,然后继续听着手机里对面的汇报。
我也没心听他通话的内容,便倚在椅子里打嗑睡,直到听到张老一声咳嗽,才马上醒过来,一下便坐直了身体。
张老笑着说道:“这是昨晚没休息好啊,又得辛苦去跑一趟了,每次都得你冲锋在前。”
我不好意思起来:“没事,就是突然困了,可能是昨晚酒喝太多了,早上又起得早。”
张老点了点头:“你这小女娃居然能喝酒,下次庆功宴上,我一定得敬你一杯!”
然后他的脸色便严肃起来,说道:“有两事和你说,一件事是我们的最新科技项目有方向了,当然现在这只是设想,具体有没有研究价值,这个等你从乡里回来后,我再详细和你说。
“另一件事却比较要紧,刚才乡里的警察局的同志来了电话,岩嬷嬷在审训中非常不配合,一直扬言要见你,不然便对警局的人不客气。我们那里的同志和她接触时都是做了防护的,但还是有两个人中招了,现在还人痛得死去活来的。医生用了多种方法治疗都没有解决,所以向我们专家组求助。”
他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情况就是这么巧,乡里需要你,你也想去乡里,岩嬷嬷想见你,你也想见她。但是越这样,我越觉得你此次行动的风险很大。”
我无心无肺地笑道:“那不正好啊,相互需要,地方的同志也能很好的配合我。”
张老见我坚持,便又派了一辆警察给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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