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名牌大学毕业,所以罗女士并不缺选择的企业,可她挑来挑去,一个也没看上,原因也都相同:“不想从基层坐起。”
罗女士毕业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可这期间,她除了参加几次事业单位的考试外,几乎都是‘待业’在家,而她的父母对此也并不着急,非但不催,还对外人说:“我女儿XX大学毕业的,怎么能做那些工作?在家等着呗,等有好工作了再去,反正我还能养得起。”
罗女士沮丧着说:“哎,杨老板,你说现在的企业,怎么都不重视人才呢?我空有一身本事,没地方施展拳脚,真是太浪费了。”
我这才知道,她就是网上批判的那些‘家里蹲’这类人都有个典型的特点,高不成低不就。
我劝她说:“不管是什么人,都是从基层做起的,哪有一步登天的啊。”
罗女士说:“怎么没有?你看比尔盖茨,正上大学就搞微软了,他不就没干过基层吗?我这是没有遇到欣赏自己的人,帮我投资,否则我准能超过他。”
这是什么逻辑?我刚要劝她,她又开口道:“杨老板,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香港邪术,能让我找到施展拳脚的地方啊,可我又想不通,这到底属于旺事业呢?还是增人缘。”
我本想告诉她,香港邪术不是万能的,还是踏踏实实找份工作吧,但又一想,她这种人,即便是不在我这里买,也会去其他店铺买,起码我这里能保证是真货,便说:“这算增加运气吧,我得问一下香港高人,明天给你答复。”
和大学室友玩了一天,我实在太困,就没给赵曼打电话,而是发了条短信,简单把罗女士情况讲了下,让她帮我问问,什么邪术符合要求。
为了防止再被打扰,我直接把手机关机,蒙头大睡。
第二天上午,我带那个大学室友在商厦买了些东西,中午又请他去中原路的家火锅店吃饭,听说这家的锅底很棒,吃了两口,确实不错,价格也挺实惠,我心想,下次赵曼到大陆,也要带她过来尝尝。
我正和大学室友娓娓而谈,手机响了起来,处于礼貌,我笑着向同学点下头,起身去厕所接电话。
话筒里传来赵曼的声音:“小鲜肉,我千辛万苦,跑遍香港,才算是帮你问到几个适合事主的邪术,分别是高人恒的‘小鬼蛊’高人丰的‘成愿蛊’和王鬼师父制作的‘怨婴’你要买哪个?”
我问:“价格都是多少?”
赵曼说:“除了王鬼师父那个成本价七千多,其他都是三千出头。”
我很好奇:“‘怨婴’和小鬼蛊有啥区别吗?”
赵曼说:“废话,不然我能分开给你讲吗?普通的‘小鬼蛊’是高人们从医院那些特殊渠道搞到,流产的婴儿,虽然有怨气,但绝对没有‘怨婴’的大。”
前些日子,在香港发生了件惨绝人寰的凶杀案,一名醉酒的男人,在和怀孕七个月的妻子争执后,愤怒的拿起菜刀,残忍的把妻子脑袋剁了下来,又刨开她的肚皮,生生掏出了孩子,从七层楼摔了下去,然后逃跑,却被巡逻的警察抓到。
之后那个小区开始发生灵异事件,邻居们半夜总能听到门外有孩子在哭,有时甚至会传来‘砰砰砰’很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后,又见不到人,还有时候,人们在睡觉时,会恍恍惚惚的看到床头站着个孩子,具体又看不大清。
香港人信鬼神,时间久了,人们开始惶恐不安,夜里睡觉也不敢关灯,最后邻居们一起兑钱,找到了王鬼师父。
王鬼师父走到楼下,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怨气,他立刻坐下,取出骷髅头开始施法,十几分钟后,大家清楚的听到,空气中传来孩子凄厉的哭声,王鬼师父把一串念珠放在身前,继续念诵咒语,直到孩子的声音消失。
他站起身,告诉大家,已经把婴灵禁锢在了念珠当中,回去后,王鬼师父制作了一个吊坠法相,把阴灵禁锢到里面,又加持制作,成了这个‘怨婴’
而从那以后,小区里再也没有发生过怪事。
虽然刚吃完火锅,但我仍感觉浑身发冷,这男人也太他妈残忍了,问:“这个‘怨婴’反噬一定很大,卖给罗女士…会不会出事?”
赵曼很不高兴:“你脑袋被门给挤了吗?有时间想这屁事,还不如想想卖给她‘怨婴’可以多赚点钱呢,小鲜肉,罗女士的信息我看了,她这种人,也别指望自身修为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