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小莲哑口无言,叹气说,那我再想想办法吧。
挂断电话,我很好奇,因为陈小莲在香港当邪术代理人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她做生意又比较黑,应该积累了一大笔财富啊,可她的钱去哪儿了?怎么还需要问我这个‘新人’借?
所以我坚信的认为,她很有钱,在特么装穷。
第二天下午,陈小莲打来电话,说已经凑到了钱,从高人丰手里请出了‘全能女大灵’问我事主地址。
我撒谎说事主昨天等不及,去国外办事了,等过阵子回来,再给她打电话。
虽然暂时不能回大陆去,但在香港还是要做生意,我一边在论坛上发帖子,一边让赵曼帮忙介绍几个客户,她倒也大方,断断续续给我介绍了几笔单子。
而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除了接到事主的电话外,更多的还是陈小莲的,一个星期后,她生气的问我:“杨老板,你老实说,事主到底买不买了?”
我心想是时候了,故意说着:“啊?你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太好啊,喂…”
挂断电话后,我直接关机,躺到床上,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快1感,心情很高兴,空气也似乎变的新鲜了,就连灯光,也似乎比之前更加明亮了。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有数百条短信,提示陈小莲的未接来电,我直接全部删除,为了不让她再烦我,就把她给拉黑了。
当时我只是图个高兴,完全没有想到这么做,会对陈小莲,造成多大的伤害,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件事,让我知道了陈小莲,那鲜为人知的一面…
在香港的这段日子,我一直在和王宝生牛牛联系,他俩说雷哥的小弟们,还在成天找我呢,我很害怕,就没回去,但向他们交代,这事情风波过去后,立即通知我,我好回大陆去。
因为不确定要在香港待多久,天天住宾馆,又太奢侈,所以赵曼提议,要帮我租个房子,我并没拒绝,在她帮我前,还特意请她吃了顿饭。
我俩边吃边聊,她忽然提到件事情,说,小鲜肉,你记不记得陈小莲给煤老板的那些‘和平蛊’我说记得,她告诉我,那‘和平蛊’本身没有问题,却被人给做了手脚,当时她一直在怀疑陈小莲,可前几天她忽然断定,不是陈小莲干的!
赵曼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后,递给了我,上面的内容我并不陌生,是雷哥被砍死的那条新闻,还附带着几张现场照片。
我表示不懂,赵曼把雷哥被砍死的那张图放大,让我仔细去看,还别说,真被我发现了些不对劲儿,但我说不上来。
赵曼指着雷哥胸前的两处刀伤,说:“真正的‘背心蛊’是砍不破的,雷哥穿的这个,是假的!”
我很惊讶:“什么?”
马上,我又想到了些事情:“那…会不会是他把真的藏起来,或则被偷了?要不就是干脆陈小莲一开始就拿个假的在糊弄我!”
赵曼摇摇头:“我问过高人钟了,陈小莲前些日子,确实从他手里取走了件‘背心蛊’时间和雷哥买的时间,刚好对的上,至于你说雷哥藏起来,或则被偷了,那就更不现实了,我问你,假如你每天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你会把这种保命的东西,随便弄丢吗?”
赵曼讲的不错,像雷哥这种人,表面喊着不怕死,其实最怕死,把‘背心蛊’买回去后,一定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说:“你的意思是?”
赵曼用种深邃的目光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有…人…动…了…手…脚”
我很惊讶,说那咱们不是错怪陈小莲了吗?赵曼似乎也赶到愧疚,但很快她这种情感就消失了,摆摆手,说让她吃点亏也好,免得以后再乱坑人。
第二天下午,赵曼开着面包车,把我带到了某个出租屋前,这幢房子的地理位置还算不错,距离市区不远,平时出行也方便,我问她在哪儿找到这么好的房子?
赵曼自豪的说拖朋友打听的,前些天这里的住户退房搬走了,她就立刻帮我付定金租下来了。
我挺感激,这时,有个老太太走了过来,交给我把钥匙,用粤语说着什么,我听不大懂,但赵曼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我好奇的问赵曼怎么了?
她沉着脸:“搬走的那位住户,是陈小莲,她现在,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