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火的笑容中,又露出一丝悲伤,他叹了口气:“虫王…虫王他其实已经帮我解开了降头,他是个好人,他…”
高人火握紧拳头,身体在发颤:“为什么?为什么尔虞我诈的斗争,要牵扯这么多无辜的人?虫王隐居云南,与世无争,却落得这样的下场,难道是因为他认识我高人火吗?”
我缄默不语,马万才也低头叹气,高人火开始啜泣,这令我心里很难受,我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和他保持四目对视,高人火眼眶里有眼泪打转,我对他说:“火,你有我,我没事儿,证明那些人出事,和你无关。”
高人火沉默了片刻,忽然把我抱住,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底深处可怜这个男人。
因为怕那些云南蛊师们追过来,我们没敢在医院待太长时间,高人火处理完伤口后第三天,就坐火车到了我的家里,这次来是想和父母交代下,要去泰国很长一段时间,另外收拾下行礼。
高人火和高人魄他们住在我的家里,我家距离云南很远,那些苗族蛊师一时半刻找不到,即便他们真的找来,高人火和高人魄的法力也不比他们差。
我来到父母家里,敲开了门,妈妈日益衰老的脸上洋溢着永不褪色的幸福笑容,她高兴的用手在围裙上擦着:“你看你,来也不打声招呼,想吃什么菜?我去准备。”
我感觉对不起父母,他们年纪大了,我却不能长期守在他们身边,也许这就是命,我笑着说家常菜就好,在饭桌上,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要去泰国的事情讲了出来,爸爸低着头,保持沉默,妈妈反应却很激烈,她着急的望着我:“小杰,咱不是说好,再也不干邪术生意了吗?我听说你又在平原商场开了家店铺,那东西害人害己,不碰最好。”
面对妈妈的质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继续说:“这次去泰国,是不是又要碰那些东西?”
我低着头,说是的,妈妈狠狠拍了下桌子,像小时候吵犯错的我一样的吵起来,我默默听着,知道她为我好,在她累的时候,我哭着说我也想不干,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可我终于发现,这一切都是奢求,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就有恩怨,我贩卖邪术五六年,非但得罪了鬼,更得罪了人,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个仇家,追着我不放,根本容不得我退隐。
妈妈冷静了下来,或则可以用‘楞’形容,她静静看着我,几分钟后,两行眼泪划下,她慌忙擦去,一直不说话的爸爸开口:“让小杰去吧,安安稳稳,那叫什么男人?我最看不起的就是吃饱不饿,没一点追求的男人。”
妈妈说你就知道惯他,爸爸和她开始斗嘴,但我知道,他们已经有了打算,让我放手一搏。
出门前,爸爸告诉我:“小杰,你不用担心我们,躲是躲不掉的,男人就应该经历大风大浪,否则和一个娘们有什么区别?”
我点点头,给了爸爸一个深情的拥抱。
临行前,我还接了一笔生意,我感觉挺有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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