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弗戈雷气极,当即扭头对梅恩叫道:“梅恩,把他抓起来先关半个月!”
梅恩对自己的队员挥了挥手,几个队员拿着警棍向范彪走了过来。
这些道路安全员名义上是负责租界和越界筑路路段的道路安全、卫生检查和维修,实际上他们就是租界版的城管,可想而知他们平时有多嚣张,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对租界老百姓的欺压比站街巡捕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范彪突然掏出了手枪对准了梅恩,眼睛却盯着弗戈雷。
梅恩不敢动了,他叫来的几个队员也不敢动了,这些人平时虽然嚣张,但也只能是欺负一些老实巴交的小老百姓,对这种手里有火器的强人,他们是半点都不想招惹。
所以这世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弗戈雷扭头看了看范彪手里的盒子炮,再看了看范彪剽悍的相貌和凶戾的眼神,不由暗暗吞了吞口水,发胖的身躯让他有些气虚,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啪!”戈弗雷脸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另一边脸颊又挨了一记耳光,这两记耳光把他打懵了。
“滚,带上你的人立刻滚,听见了没有?”范彪冷冷的说道。
弗戈雷这时才回过神来,他的嘴唇有些颤抖的说道:“先生,我们是接到命令来了,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我会被停职的!”
范彪眼睛盯着弗戈雷,却问自己的手下:“兄弟们,这些道路安全员平时欺负过你们吗?”
“有,这帮家伙太可恨了,我姐上次在街上摆摊,这帮家伙二话不说就把我姐的摊子给掀了!“
“我老娘前两天在街边卖桃,这些人不但把我娘的摊子掀了,还把我娘打了一顿,桃子全部被踩烂了,我娘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昨天我在杂货铺买烟,恰巧这帮人七八个经过,其中一个把揪住我的衣领就打,我问他为什么打我,我又没招惹他,他说就是看我不顺眼,没别的!”
弟兄们一个个说着这些道路安全员干的坏事。
范彪听了之后喊道:“兄弟们,今天机会难得,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啊,给我打,只要不打死,随便你们怎么打!”
兄弟们眼睛放光,冲上来举起拳头就砸向这些道路安全员们。
但这些道路安全员们毕竟人数众多,而且不甘心被打,很快开始反击。
兄弟们也是跟着范彪练过的,一个人打七八个打不过,打三四个人完全没问题。
有几个兄弟身手弱一些,被三四个道路安全员围攻,无奈之下只能掏出手枪。
这几个道路安全员看见对方掏出了手枪,很明智的停了手。
“打啊,再打!吗的,平时一个个人五人六的,现在怎么不嚣张了!老子叫你们欺负老实人,叫你们欺负老百姓!”这个兄弟抢过一个道路安全员手里的警棍就挥着棒子把这几人打得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