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夜谈

酒杯里加了淡酒。

    他和泽法的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老夫可不和海贼一起喝酒！”

    “那真是可惜……”

    小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将一片烤熟的发出滋滋声响的烤肉放在了泽法面前。

    “我可是很敬佩老爷子你的。”

    “海贼敬佩海军？”泽法来者不惧，将那片烤肉吞食下咽。

    “我讨厌海贼这个词，我几乎……好吧我经常黑吃黑。但是我的海贼团并不劫掠城镇，我们的梦想只是发现大海迷人的宝藏而已。”

    “海洋占据了这个世界90%面积，大海像婚礼的蛋糕，海岛如巧克力糖点缀其上。”

    “天空上浮游的怪鱼、倒流的瀑布、居于大象背部的国家……等等等等……我相信还有太多奇景我还没见过……”

    “变换多变的气候孕育了不同的自然风貌，不同的自然条件又催生了不同的动物和植物，生活在不同的环境中的人类又形成了不同的文化风俗，文化与自然风貌又造就了各种有趣的人。”

    “我曾在月下与兔女郎共舞。”

    “也曾在离岸的船上听到人鱼少女送别情郎的人鱼之歌。”

    “欢乐街的花魁风华绝代！”

    “不知名的国家上的平凡厨师做的特色美食只要吃过一次，味道就能永驻记忆！”

    “那你又何必做下那种事。”泽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吧。泽法老师，你为什么不杀海贼。这片大海上，顶着海贼名号的大多数是人渣吧！”

    “老夫的父母是医生。有一次父亲被带去医治一个重伤海贼，结果治好了后被不愿意付诊金的海贼打得鼻青脸肿。”

    “我就问我父亲，为什么要去医治一个海贼呢？”

    “父亲说，因为每一个生命都是珍贵的。”

    “我又问父亲，为什么明知道会被打，还开口要诊金呢？”

    “父亲说，因为行医要诊金，天经地义！不能因为对方不会给，而不去要!”

    小丑噗嗤一声笑出声：“哈哈哈！”

    “或许老爷子你的父亲只是被迫加缺钱罢了！”

    “哦！船来了！”小丑站起身，看着缓慢行来商船。军舰与商船正在渐渐减速，准备接驳。

    “喂，小丑。你还没有说你的理由呢！”带着手铐的泽法说。

    小丑遥望天空中的圆月，海风传来他平淡的叙述。

    “因为那共舞的兔子小姐被抓去了圣地做宠物。”

    “人鱼小姐的情郎死在了炮火之下。”

    “好不容易存够了钱，可以和花魁小姐小酌一杯，却发现她早已上供！”

    “我……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