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大事,但说到底,他们何曾如公孙瓒这般善待自己。
王芬等人已经做古尚且不论,但渤海郡守袁绍,他早年就已经认识的好友,又是如何对待自己的。
不仅没有在他那里得到重用,甚至处处受到冷落,最后逼的他不得不潜藏在幽州,用命为他袁本初做事。
事需要进行对比,人同样也需要进行对比。
袁绍与公孙瓒二人相比比较一番,固然,在其他的地方,公孙瓒比不得袁绍,但至少这份善待自己的份上,就远远不是袁绍可以比的。
“子远不必多说,你大伤初愈需好好保重身体,至于我常年呆在涿郡,这等寒冷早已经习惯。”
公孙瓒重重的拍着许攸的肩膀道,随之语调一转略微不解道:“为何要书信一封,传与上党与张子阳结盟。”
公孙瓒依旧是一个骄傲的人,与人结盟未免堕了自己的名声,更何况是一个黄口小儿。
闻言,许攸立即明白公孙瓒心里的想法语重心长:“主公,张阳虽年少,但已有虎狼之姿,天下刚刚大乱,他就能凭借着贫瘠的上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兵不血刃的夺下河内,甚至是陈留,就算后面四面环敌,可结果有如何?
如今,张阳从主公这边要了数千的战马,势力更不可同日而语。他能借助当日与主公所言的话,在主公这边索要好处,主公为何不从张阳那边要点好处。”
“这....”
终究,公孙瓒还是难以抛开这点脸面,心头还是带着点犹豫。
“主公,张阳麾下能人异士不少,不可轻视。”
说到此处时,许攸脸上闪过一抹抑郁之色,当日他来涿郡时,以为做的事情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熟料最后还是被公孙瓒逮了个正着。
后来公孙瓒也曾明言,乃是郭嘉出的主意。
郭嘉的名他早有所耳闻,但一直未曾见到其人,也未曾见其本事,如今未见到本人,却着了郭嘉的道,许攸心里就算不服,也只能咬着牙认了。
但见微知著,从这点小事上,许攸就能看出郭嘉的本领。
然,上党之中难道就只有郭嘉一人?
话又说回来,并州张阳虽未弱冠,但从无到有闯下这片基业,就不容小觑,倘能借助张阳的手,或许冀州就能顺利的落在公孙瓒的手上,至于袁绍的算盘,就让他见鬼去!
思虑良久后,公孙瓒终于点头答应,不过面色上还是带着半分的犹豫。
“该如何写。”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公孙瓒眉峰紧缩,犹豫的说道。
“主公心中无需有任何的阻碍,逐鹿中原的路途中,张阳也是一个挡路石,他可借助主公之力发展自身,为何主公不能借助他的能量来为主公谋取福祉。”
“主公在信上只需这般写到,等时机一到,欲请贤侄助我一臂之力。”
时机一到!
何为时机?
公孙瓒眼睛一亮,立即明白许攸这句话的深意所在。
“善!”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公孙瓒还有什么脸面拉不下来的,逐鹿中原的路途上,这张老脸就暂且舍去罢了。
且等今后,他坐上了九五之位,就慢慢的把这张脸给捡起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