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步骘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张阳。
“哼,书生误国罢了,这些不思造福一方就是上党的蛀虫!”
“主公小声点。”
郭嘉轻轻的拍着张阳的肩膀道。
“何须小声。”
张阳不置一否,那些人纯属自己动动嘴皮子罢了,总觉得自己负有不世之才,就应该得到重用。
哼!
就连最基础的事情都不懂,还想要得到重要,想要一步登天,世道如果都是这般简单的话,那里还会有这等乱七八糟的世道。
“子山,书中的知识要学以致用。”
张阳轻轻的拍着已经惭愧的脸色变得通红的步骘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二人的年龄相差不大...
张阳的语气就如同一个长辈在教训着晚辈一般,然而步骘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低着头不敢看向张阳、戏志才等人。
羞愧中带着一丝的后悔,有些事情来不及细细思虑,就听信他人所言这是不智,不顾君臣尊卑,以上犯下这是无礼。
“主公,骘愿面壁思过十日。”
“善。”
知错就改,步骘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很快并且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这样的人难得了,让步骘去面壁思过,同样的也是绕开外面那些只懂得空谈的书生。
书生与读书人看似是一个样子,其实说到底还是有着差别。
“臣告退。”
步骘微微一躬身,快速的退了下去。
“公刘,你命人领百人守在子山府邸周围,勿要让人靠近。”
“诺!”
等城楼上,只剩下张阳、郭嘉、戏志才三人时,戏志才远眺着远方道:“看来还有药可救,并非是糊涂的不可救药。”
“志才未免小瞧了子山,倘若在长社时,你见过他,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想法,他所欠缺的乃是磨炼。”
郭嘉在一旁开口劝解;“他心性足够,差的就是磨炼剩下的那点书生意气了。”
“哎,怕就怕这一点。”
郭嘉的话,戏志才如何不明白,与步骘相处的十数日来,步骘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戏志才心如明镜。
不需郭嘉来讲,他亦能明白。
但正是因为明白,也深知步骘的缺点所在。
“好了,难不成志才都想着人人都如你?”
一旁的张阳忽然插嘴,在戏志才右边的郭嘉捧腹大笑了起来,倒是戏志才扶着额头一脸无奈。
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子一点一滴的过去,高都城内的那些书生们,闹腾过一阵子后,很快的,就悄无声息,当初酒肆中,激烈击抨时事的书生,个个都回到了家中,然后就在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谁让酒肆中,他们敢抨击张阳,抨击医堂,就立即被赶了出去,就连买米买菜都没有谁愿意卖给他们。
就算是书生也要吃饭,做不到那种宁愿饿死也要继续抨击的雄心壮志,再大的雄心也要被生活的这盆冷水给浇的一干二净。
大势!
高都城中的大势,也就是这些老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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