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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黑山?”
似乎没有听到小喽啰的喊声,四处张望着,观看着四周的风景。
“你是何人!”
被人无视,在山下的小喽啰怒冲胆边来,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强忍着心头的怒气,面容上海必须带着笑容问道:“这位兄台来自何处?”
黑山!
他们已经被褚燕给杀怕了,怕稍微自己犯下一个小错误,冷漠无情的刀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
恐惧亦是恐怖,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有这样的下场。
生死间最能磨炼一个人的耐性,就如同现在。
心头明明是怒火冲宵!
但因为珍惜自己的小命,还是忍着,并且面带着笑容,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生死间有大恐怖!
正是因为这些大恐怖,才让这些小喽啰恍然间明悟了。
心存恐惧,才会心存敬畏。
杀了这么多人之后,褚燕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河内司马朗欲要见褚大当家。”
河内司马?
就算他们这些小喽啰也能明白河内司马四个字代表着什么,当即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然自己的脑袋可真的是保不住。
况且,寨子里面传的那些消息,他也曾听闻过一点。
“稍等。”
守在山下的小喽啰立即动身回到山上,立即朝他的大首领也就是眭固禀告了此事。
“河内司马?”与手底下的小喽啰相比较,眭固的眼界却是宽了不少,他心里也明白河内司马身后站着的是那一路的诸侯。
“速速有请。”
他的大哥,褚燕褚飞燕能攻打东郡,并州张阳可是功不可没。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眭固的想法很简单,立即让人把司马朗给请了上来。
“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眭固将军唤我伯达即可。”
伯达乃是他的字,姓名刚才他已经通报了上去,不过眭固的侧重点却不在这里,而是听了司马朗口中所喊的将军二字顿时听的他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他们是山贼,但也是人,一个纯粹的好面子的人。
司马朗满足了他的虚荣心,礼尚往来,他不会驳了司马朗的面子。
“不知伯达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见大当家,并告知大当家小心贼人。”
“贼人?”
眭固心里略微狐疑了一下。
难不成有人要他的大哥褚燕不成?
若是这样眭固有点不以为然,虽然天下的高手何其之多,但要在守卫重重之下刺杀褚燕成功的几率无疑是等于零。
不说褚燕本身就武艺高超,就说这重重守卫,难道真当他们不存在?
“眭固将军,朗所言的贼子并非是刺客,而是说客。”
“说客!”眭固闻言眼珠子一瞪,扯着他的大嗓门怒吼道:“难不成是为了与曹阿瞒说情!不可能!”
眭固脑子不好用归不好用,但总能在关键的时候想通其中的关窍。
见状,司马朗嘴角微微一扬,不枉费这一路上,快马加鞭,并且背住这些人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