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惪江没有马上答应杨兴国,事关重大。
虽然自诩胆大,但跟梁胆大相比,却是比不过,不然人家也不会闯出偌大的名声。
张惪江按了按有点儿秃顶的额头,非常的纠结。
把下属兴冲冲的拉过来,结果人家大屁没放一个,唯一的一个就是说他们客户群体定位错了。
卖不出去自然就是因为没有客户,没有客户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定位错了,这一切似乎很简单,大家都明白。
可是为什么他们抓瞎,而人家却自信满满?
张惪江承认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可是他自认为自己也是不赖的嘛。
他手中拿着一只英雄牌,百无聊赖的在纸上写着对策,期待能有那么突然一闪的灵感。
可是然并卵,他把钢笔水写干了!
张惪江郁闷的抓了抓头皮,叹了口气,这才发现纸上仅有钢笔尖在白纸上刻画出来的道道刻痕,认真看可以发现字迹,可是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
他烦闷的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来个漂亮的投篮。
然而,没有投中!
纸团在垃圾桶边转了几个圈,然后溜出了垃圾桶,在地上蹦蹦跳跳的跳了几个华丽的旋转舞,最后洒脱的跑到窗台底下,安静的做一个美纸团,似乎在嘲笑张惪江扔个垃圾都扔不好一般。
“晦气!”张惪江无奈的看了一眼纸团,感叹人老不顶用了。
他没有立即去拿回废纸团,而是先打开钢笔水盒,褪出钢笔外壳,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成捏状,轻轻的捏住钢笔肚,一捏一放,墨黑的钢笔水就被吸入笔肚里边,如此反复几下,放完成装墨动作。
将钢笔插在心脏处的外衣口袋,人站起来后,整理一下他那身整洁的中山装。
他这才想起,似乎这还是李环帮忙熨烫的呢。
没想起还好,一想起李环他就自然而然想到她那臭屁轰轰的儿子,之前停歇下来的心思再次翻滚起来。
他烦闷的拉开窗帘,任凭冬日那仅有的一丝斜阳落在窗台上,斑斑驳驳的样子,错落有致,让他有种似乎时空错乱的感觉。
难道现在的国有制不行了?
他弯腰拾起安静的躺在窗台下的废纸团,用手一揉,似乎想把所有的烦心事都揉碎一般。
可是废纸团却是非常的圆滑,任他怎么揉捏,最后仍然还是一团,张惪江气愤的走到垃圾桶旁边,直接让它来了个自由落体,废纸团这回似乎没有了能量反抗,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垃圾就该出现在垃圾桶里!”张惪江随口一说,可是说完他愣住了。
垃圾就该出现在垃圾桶,可是人才呢?
人才应该出现在哪里?
政府?
显然不全是,如果都是这样,谁来撑起这个社会?
对于公司,谁才是人才?
显然不是他们这些天天喊口号、写着四平八稳公文的衙门中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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