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朝皇帝李玉堂和“明月阁”红销姑娘之间的爱情如昙花般一现,但是自此之后,“忘忧街”的名号便如一面高高挂起的旗帜似的成了京都最为靓丽的一道风景线,从此闻名大唐内外。
街道两旁的小商小贩一个接着一个的不停地吆喝着,数不清的生活用品、吃食、玩具、小饰品金银首饰以及各种用工艺品胭脂水粉摆的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穿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袭白衣的英伦背影朝着正南方的方向走去。
这里是“忘忧街”最大的戏楼“观星搂”。
“吆喝~孙二爷!好久不见,您里面请!”班主赵金福冲着一个一袭华服,满脸横肉,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躬着身子,手臂一伸,一脸呵呵地说道。
那个被称作“孙二爷”的中年男子,抬着高高的头颅,看都懒得看一眼这戏班班主。他孙家乃是京都四大家族之首,且不说酒楼茶馆开了数十间,就是商行也有上百间,据说全国各地都有他们家的贸易伙伴,真乃是商场一霸。
赵金福开了近三十年的戏院,也是一个江湖“老油条”了,他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在这个有钱有势就是爷的世道里,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白眼与不屑,司空见惯了!何况,赵金福乃是生意人,笑脸迎人那是他的本分。
“哎呀~李四爷!久仰久仰!”赵金福看到了前方一身紫色袍子的削瘦男子慢慢地走近,连忙笑道。
那人左手拿着一个鸟笼,右手把玩着两个铁球,眯着的眼睛犹如一条线似的,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走到了赵金福身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薄如蝉翼的嘴唇微微抿起,若是不仔细看,你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长着嘴唇的活人。
“今儿唱什么呀?”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眉眼微微地张开,他的两只眼睛好比是被刀子割开似的,长得好生的勉强。
“回李四爷!今儿唱的是《醉打金枝》!”赵金福躬着身子,一脸的媚笑。
李四爷点了点头,清瘦白皙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满意的微笑:“这个好!爷喜欢!唱得好了,爷重重有赏!”话音未落,李四爷便走了进去。
“谢谢您嘞!李四爷!”
赵金福冲着李四爷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他鞠的可不是人,而是钱!这个李四爷可是京都四大家族年轻一辈出手最为阔绰的少爷,平日里有两大爱好,一是养鸟,二是听戏,只要他高兴了,一掷千金那是家常便饭,足够戏班个把月的开销了。
“钱爷!您请!您请!”
“哦~马爷,您的地方我可给你留着呢!请请请!”
……
看着陆陆续续的来人,赵金福的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看来今日又是满堂彩了,老夫又可以赚个盆满钵满了,呵呵~
就在赵金福转身的刹那,一个白色的身影闪到了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谁?”赵金福一脸微笑地回过了头,发现什么也没有,摸着脑袋,喃喃道:“真是活见鬼了!”
赵金福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走了进去。
戏台上花旦优美的身段,动人的唱腔都没有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尽管这场戏十分精彩,总是有个别人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没有?”靠着栏杆一侧的桌子上,一个书生模样打扮的年轻人看了一眼四周,凑到了跟他坐在一丝的青衣男子跟前,悄悄地道:“城南张家的丫头,昨晚让人给糟蹋了!想不开啊,上吊了!渍渍~真是可怜啊!张老汉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自他老伴死后,父女两个相依为命。现在女儿又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恐怕他也活不长了!”
青衣男子一愣,面带惊恐,怯怯地问道:“什么?采花大盗又出现了?”
栏杆的另一侧的桌子上,一袭白衣的英俊男子缓缓地伸出玉手,端起茶水送到了嘴边,仔细地听着二人的对话。
“可不是?今晚不知道谁家姑娘又要遭殃了!”书生看了一眼周围,一脸叹息地喝了一口茶水,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青衣男子道:“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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