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洋羽一看店内经理此时这种又是黑脸又是把手机递过来的架势便猛然心里一惊,意识到世界已完蛋。
——怕不是去偷偷打小报告了!
——要不要这样啊!
明明平时在店内的时候一直懒懒散散的不怎么管事、好像清流到底能不能登上歌舞伎町的顶端与自己完全无关一样,洋羽其实也从一开始的嫌弃到现在早已渐渐习惯,权当自家店内经理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别和别人家的店内经理比较便好。
不管事就罢了。
既然不管事就一直不管事下去啊!怎么到关键时刻不仅不过来帮他,反而还一言不合直接举报给上头扯他的后腿?
有病吧!
讲道理,店内经理暗自嫌弃不跟自己说一声便对魑魅出手的洋羽是一个猪队友,洋羽当然也在心里嫌弃从未管事还尽帮倒忙的店内经理更是一个猪队友,此时一想到对方不由分说地直接向上头打举报电话、指不定还伺机对上头说了一大堆关于自己的坏话,洋羽便忍不住一阵怒火中烧……只可惜尽管内心再怎么想要一拳头直接打爆店内经理的狗头也无法改变现状,别看洋羽对魑魅如此嚣张、好像魑魅再怎么厉害也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罢了,然而实际上他会有这么狂傲的气焰完全是因为仗着背后的势力十分强大。
若是反过来面对自己背后的势力,没有任何依仗的洋羽当然怂得一比,根本不敢铁骨铮铮地拒接电话。
更何况他手上的资金全都是幕后势力赐予的。
幕后大佬可以因为欣赏他的才干而满不在乎地拿出一大笔资金。
当然也能无条件地收走。
为了资金可以继续为自己所用、为了自己将来在歌舞伎町能够风光地出人头地,洋羽只能一边在心里疯狂咒骂店内经理多管闲事一边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过手机,与此同时也在转动脑筋想着应该寻找什么说辞为自己开脱罪责。
手机终于轻轻地贴在耳朵之上。
洋羽就像是死刑犯被押往刑场一般,内心全是一片行刑之前的焦灼,喉咙干得可怕,只能干瘪地叫一声BOSS。
果不其然……
手机另一头随之传来的声音果然如此熟悉,明明说话的语速就像是在说家常一样不快不慢、而且语调更是平静无比,与想象之中兴师问罪完全不一样,可是洋羽在听到对方吐出第一个字之后身体仍然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好像一柄刀抵在脖子之间一般:“我不是让你拿着钱安心地经营清流就足够了吗?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去招惹魑魅?莫非是我对你太过放纵了?”
说到最后语调竟是微微地上扬几分。
还是不紧不慢的味道,不过倒是带着一分像是开玩笑的趣意,只可惜洋羽显然一点都不乐在其中。
面容一下子就全白了。
“我……”
明明之前在心里想了那么多的理由和借口,可是一旦对上这个沉稳的声音,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说得再多也只枉然罢了——是呀,他现在即便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完全抵不过对方轻轻扔出来的一句的“自作主张”不是么?
洋羽其实知道自家老大一向不悦属下自作聪明地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可是……
他终究还是太自恃清高了,认为自己拥有与众不同的才能,而现在又拥有大笔的资金以及势力的鼎力支持。
于是洋羽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自己大展身手的时刻,又怎么可能压下野心只是平平淡淡地经营清流?不把魑魅从顶端拽下来又如何向老大证明找自己过来当清流的店长是无比英明的决定呢?毕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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