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然而现实总是要比想象得要残酷,这份“安宁”来得突然去得也是十分突然,并没有维持上太久的时间。
只见着完全不想安生的洛小倾的眼珠子有点狡黠地骨碌一转,忽然之间就摆出了一张与刚才完全不同的面容来!犹如古代里丈夫在外各种花天酒地寻欢作乐而自己却一个人寂寞地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妇”般,她一张嘴就直接口口声声地开始质问起步川小姐是不是在洗手间里有别的狗了!要不然怎么才不到十分钟的功夫而已,她在步川小姐这边的待遇就直线下降成这幅鬼样子啊?
#↑虽然说本来就没什么好待遇就对了#
而且如果只是洗手的话,步川小姐也完全不用在洗手间里鬼混这么久的时间吧?毕竟洗手那不是分分钟就能结束掉的事情嘛!
所以步川小姐肯定是瞒着她偷偷和什么家伙勾搭上了!然后所谓的“洗手间”就是她们之间的接头点!此“洗手间”非彼“洗手间”啊!她们一定在“洗手间”里酱酱酿酿地做了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妈耶!没有想到步川小姐竟然是这样子的人!
本来以为摆出那种冷冷淡淡的模样肯定会是一个非常禁○欲的家伙,想不到在单利竟然会是这样子的风○流成性么?
——真是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不得不说,洛小倾诚然就是一个比较心直口快的“耿直girl”,但是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故意想要这么做,反正她这一下子直接就将自己脑袋里所幻想着的东西当着步川小姐的面全部都说了个一干二净啊……按照她此时愈发不可收拾起来的状态来看,洛小倾貌似还越说就越兴奋了?整个人显然处于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之中,而且看她那颇为蠢蠢欲动的样子,想来是已经直接把自己的脑洞给当成“现实”了。
所以说就算步川小姐真的在外面有了一个可以一起酱酱酿酿的“对象”,但这事又需要洛小倾在这边操心什么?
她们两人又不是那种可以互相牵制的关系!
反正对于洛小倾此时完全就是在各种异想天开的脑洞,步川小姐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继续听下去的,整个人都要被听得窒息起来了好嘛?这个家伙的脑洞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得简直比黑洞还要大了啊?
——神特么在洗手间里遇到别的狗了!
——亏她能想得到呢!
不过想想其实也有些庆幸洛小倾这个家伙虽然把自己的脑洞全部都说出来了,但也只是在这里神神叨叨地嘀咕着什么而已不是么?要不然这番脑洞之言被班级里的其他同学给听到的话,恐怕步川小姐的形象是要被直接毁个彻底了。
好吧,虽然说她除了“大魔王”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形象就对了。
而且即便洛小倾真的大嘴巴说了什么让人容易误会的话,但想来也只是让步川小姐在学校的传闻里面变得更离谱一点而已。
毕竟她身上的谣言可从来没有少过不是么?
总而言之,看着眼前那变着法子想要各种作死引起自己注意力的洛小倾,她特么还能对这个家伙再说些什么呢?反正毫无疑问是懒得解释什么的,而且步川小姐也完全不想浪费口舌地说出自己呆在洗手间那么久其实是因为在里面遭遇了一个霸凌事件、在勒索别人的同时还顺道救了其中惨遭一群人围堵女生,直接一言不合地伸出右手,准确而又毒辣地狠狠掐住了洛小倾那还在继续张张合合个不停的大嘴巴。
做出如此行为步川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就这么使劲地将手中那张被掐得不能再说话的嘴各种拉扯来拉扯去的。
诚然让洛小倾的脑袋只能顺着自己的手部动作像个钟摆一样来回地摆动着。
所以说何必要作死呢?好好地活着难道不好吗?
——洛小倾的脸皮,卒。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仅仅只有步川小姐一个人才可以降服住这个格外凑不要脸的家伙呢。
就这么甩着人家的脸皮玩,瞧着那个死蠢洛小倾经过了这一来二往的折腾,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可以再继续蹦跶、甚至就差那么一口气就可以直接泛起白眼来,步川小姐这个时候才慢慢地松开了自己拿那死死掐着别人嘴巴不放的右手,让洛小倾终于得到了解放……捂着两边诚然已经肿了整整大半张脸的脸颊,就别提现在她心里面到底有多么委屈巴巴的了,直接趴在桌子上就化身成为“嘤嘤怪”开始各种嘤嘤嘤起来。
可这样子又能如何呢?
反正无论洛小倾是怎么样变着花样地在那里“嘤嘤嘤”,步川小姐都会权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十分淡定地忽视掉。
压根就不觉得自己那番行为有多么丧心病狂,也完全无视旁边那嘤嘤作响的洛小倾,她伸手就将人家的裙子给直接扯了过来——当然并不是像小学男生一样想要故意掀女孩子的裙子玩,步川小姐只是日常将别人的裙子当成自己的擦手布而已。
感觉已经把自己手上的“死蠢细菌”差不多都擦干净了,步川小姐这才安心地趴在桌子上开始继续自己的补眠大业了。
谁还会管洛小倾那边到底是死是活啊?
大概是吃饱了就想要睡觉吧!虽然步川小姐之前在早会的时候趴了那么久也没有什么睡意出现,但是在家政课上“吃饱喝足”了之后,她此时明明才刚闭上眼睛还没过去多久,就感觉有一股隐隐约约的睡意慢慢从脑海里衍生出来了……然后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也等到了下一节课铃声的响起,然后听着讲台上国语老师那颇为催眠的讲课声,步川小姐的思绪越发停滞,终于进入比较深层的睡眠失去了意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也是过得飞快。
然后在所有课程结束之后,步川小姐和洛小倾两个人当然也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有点吊儿郎当地走在了去往社团部室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