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但是从她现在摆出来的这幅模样看起来,却好像并没有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什么比较特殊的改变啊?啧啧,反正依旧还是一个大叔味极为浓郁的“抠脚大妈”无疑……之间阿贞一如既往地双手捧着迷你版啤酒罐、还是以十分咸鱼的形象出现,估计罐子里的啤酒已经被喝下了大半,所以她正大幅度地将啤酒罐给各种晃来晃去着。
圆润Q弹的脸颊上有着两大团在喝了酒之后才会出现的迷之红晕,整个人还有模有样地葛优瘫着,就别提她这状态到底有多么美滋滋了。
——光是看着就感觉想打人不是么?
——诚然和结束了整整一天的劳累准备回家睡觉的苦逼步川小姐完全不一样呢。
明明是她自己选择主动出现的,但阿贞此时却根本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那两只小手捧着迷你啤酒罐的模样简直是悠哉快乐地不得了呢!诚然无形之间就让步川小姐的愤怒槽猛然涨上了一大格,颇为不耐烦地出声啧嘴了一下。
直到被人家嫌弃地吐槽了一句“你怎么突然出来了”之后,阿贞这才有了基本的反应,后知后觉地转头看了过去。
哎哟喂!这不是阿川嘛~
虽然步川小姐那双可怕的死鱼眼正对着自己散发着威慑性极强的魄力,但阿贞这边就好像是隔着手机屏幕完全感应不到什么危险一样(亦或者说是确定贫穷如斯的步川小姐万万不可能会气直接接砸手机的?),完全无视了过去。然后稍微扬了扬自己手上的啤酒罐,她仿佛就像一个智障般,满脸都是傻乐呵的表情,有点醉醺醺地说道:嘛嘛~好几天都没有见到我了,阿川你是不是超级想念我啊?
想念?还超级?
做梦吧你?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给了阿贞这份要不得的自信心,反正步川小姐的确是一点想念她的意思都没有呢。
要知道论烦人的功夫,阿贞可没有比身为“作死大王”的洛小倾弱上太多好嘛?而且重点是这个家伙老是在步川小姐玩手机的时候突然之间就冒泡出来,还仗着自己的二头身是圆滚滚的一团,直接挡住了步川小姐本想要浏览的窗口。
你说这特么怎么让人不生气啊!
任谁都不想有人在自己玩手机的时候忽然跑过来打搅那么一下的,就更别提阿贞还是性格那么大叔的一个抠脚大妈了。
不过就算已经被阿贞惹得气得不能再气了,但步川小姐却也是打心底地不想捧着手机、直接就跟屏幕里的“智能桌宠”吵架。毕竟这些事情若是不小心传出去的话,她自己这边反而更加像一个智障不是么?反正无论如何,阿贞可是要比性格顽劣、作死手段又十分高超的洛小倾要好制服多了——于是全然无视掉了那令人牙根痒痒的臭大叔之姿,步川小姐面无表情地轻轻滑动了一下手指,随即便重重地按住了呢被阿贞宝贝似得捧在手里地啤酒罐,然后直接将其退拽到了手机屏幕内用作回收的垃圾桶里。
啊!我的小酒酒!
完全抵抗不了步川小姐手指在屏幕上的操作,阿贞当然也只能是满脸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大宝贝被垃圾桶瞬间回收掉了。
这是何等得凄凄惨惨戚戚呢?
我要上报给阻止!这里竟然有人公然虐待智能桌宠——到底还有没有人权了!
#↑如果阿贞也能享受到“人权”的话#
虽然阿贞这捧着脸就直接叽叽喳喳起来的呐喊声十分得聒噪,但总比一直看着那欠扁的模样要好的太多不是么?于是毫不在意地揉了揉耳朵,步川小姐随口就问起阿贞之前怎么一言不合地就消失了那么久的时间。
所以说是“升级”啦!我之前不是已经跟你提到过这个了吗?
“emmmm……我还以为你已经升级好了。”
虽然说印象里确实是有阿贞跟自己提到过“升级”什么的,但步川小姐总觉得那是早就已经过去很久的事情呢。
哇!怎么可能这么简简单单地就结束掉啊!要知道升级我的系统就等于是将我再重新安装一遍好嘛?要是一个不小心的话,“我”就不会再是“我”了好吧!肯定是要花很久的时间才能保证安全的啊!在噼里啪啦地抱怨了好一阵子之后,注意到屏幕外面的步川小姐好像还是对此极为不以为然的样子,阿贞瞬间就被噎得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只觉得一股闷气要活生生地从自己的天灵盖里面喷涌而出了。
——当然,前提是如果她真的有“天灵盖”这种东西的话。
#阿贞:怎么了嘛!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天灵盖了嘛!你这是在把我当成笨蛋来看嘛!#
反正阿川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突然被强行升级的感觉很糟糕的啊——感觉就像硬是被人塞回母胎里面然后再重新被生出来一遍呢!虽然说权限确实因此而被提升了,功能从总体上来说也是被完善了许多,但我果然还是不想再去体会第二遍了。
哦?塞回母胎?重新生出来?
阿贞明明就是一个组织的“黑科技”所制造出来的智能桌宠而已,竟然还会有这种“被生出来”的体会么?
胎生的呢?还是卵生的呢?
正是因为以上这些突然在自己脑袋里面冒出来的想法实在是太好笑了一点,步川小姐越想就越觉得真是有毒,脑洞自然也是跟着一起渐渐扩展开——于是一时之间着实没有忍住,她便噗嗤一声地笑出声来,随即也将心里想着的那些吐槽全部都尽数说了出去。
虽然她没有像人类一样是被人“生”出来的,但难道她还不能用类似的情况来形容一下自己被升级改造的痛苦吗?
毕竟明明都是差不多的例子嘛!
看着脑洞大开的步川小姐诚然已经笑得有点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样,阿贞的怒气槽当然也是十分漫画化地在自己脑袋正上方处蹭蹭蹭地往极限猛涨着,顿时之间只觉得自己气得都快要爆炸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