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跟了元首替身,算是倒了霉了,苏军生现在还能想到旧情,门萨默克这些警卫们有了念想,有了感动,感觉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
苏军生与门萨默克谈完了话,又回到迪特里希的病房,也仔细警卫情况,在这里,病房里有两名警卫,门口有四名警卫,走廊里有八名警卫巡逻,这个病区门口也有八名警卫守卫,院子里还有二十名警卫巡逻,卫生所外面还有两个排在站岗放哨,巡逻,可以说是戒备森严。
按道理说不会有意外发生的。
苏军生放心了许多,
回到了病房,迪特里希欠了欠身子,苏军生连忙摆摆手,:“你就躺着,你就不要动了了,自己的身子不方便,就不要硬撑了,好好躺着养伤,”
“迪特里希惭愧呀,我不能保卫你,却要你来保护我,愧对元首了,”说这话的时候,迪特里希的眼里已经含着泪花,刚才有下属在场,迪特里希不敢有泪花,现在没有下属,只有元首,不管真假,也是上司,就敢有泪了。
“军人都是铮铮铁骨的硬汉子,不兴有眼泪的,收起来吧,挺起你的腰杆,继续前行,”苏军生的话,既是呵斥也是鼓励。
迪特里希揉了揉眼睛:“我恨我自己无能啊,没有帮助元首应该完成的事业,”
“快别这么说,要不是因为我政变,你能受这个罪吗?应该说是我连累了你们才对,”苏军生连忙阻止迪特里希说下去,尽快的把话引入正题,也就是自己这次来装甲旅的目的:“迪特里希,你说说看,现在要重振装甲旅,恢复,甚至超过原来的战斗力,还有多大困难要克服?还需要什么帮助?”
“现在就是没有钱,从参加政变到现在,一分钱军饷都没有发,我自己也没有一点积蓄,干着急,不瞒元首说,已经有四百多名逃兵离开了装甲旅,我也没有追捕,走就走吧,自己找活路去吧,”说到这些,迪特里希忍不住还有些悲伤,
“想一想,你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苏军生肯定说。
“我为什么忍受折磨呢,就是因为他们带来了军饷,士兵们有吃有喝,忍就忍吧,兄弟们也好有个活路不是?谁知道,把我抓起来以后,他们就把军饷独吞了,根本没有发给士兵,”
“那些人是真该杀的,还有集团军的参谋长更该杀,等我把参谋长干掉以后,你就可以直接到集团军司令部要军费,小组群需要度过难关,我可以你一点,你们装甲旅现在还有多少人?”苏军生问迪特里希。
“差不多还有两千五百人吧,减员很严重去的,参加政变时,差不多有,四千五百人,”
“我的意见是,把逃走的士兵给找回来,条件是回来的士兵,每人发二百元,”
迪特里希苦笑一声:“我哪有钱发呀?”
“这个你不用愁,钱我给你,现在的士兵,每人发300元,也就是75万元,明天,我就先给你二百万马克,帮你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