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稍微厉害一点儿,崔婉儿只怕是早就被斩妖除魔了。
“你是什么人?”赵员外见到刘彦昌大摇大摆走进门来,对自己手中的陨星剑似乎也不怎么畏惧,顿时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略带惊恐的喊道。
“什么人?你设计抓了我姐姐,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刘彦昌目光一扫,呵呵冷笑。双眸不善的看着赵员外,一步步向床头逼近,虽然这幅画面似乎有点儿少儿不宜,但是刘彦昌现在可没有这么多花花心思。
“原来是你,一个小书生也敢闯本师爷的卧房,实在是找死!”赵员外将陨星剑往前一刺,虽然速度和力道都不大,但是此剑大名在外,刘彦昌不敢硬接,只能侧身一躲,伸手去抓他的手腕。
赵员外身子太胖,反应不过来,一招之下便被刘彦昌锁住腕部。谁都知道,使剑靠得就是腕力,一抖一刺,全在手腕的方寸之间。
手腕被锁,就如同毒蛇被人制住七寸,有再大的能耐也使不出来。
刘彦昌一招得手,更不准备放虎归山,手中使劲一捏。赵员外只听见腕骨“咔嚓”轻微一声脆响,紧接着剧痛袭来,差点儿疼得昏死过去。
他再也不相信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传言了,这哪是缚鸡之力,怕是连缚牛之力都有了,不然怎么能一下子就捏碎他的骨头呢?
冷汗如大豆一般顺着他的额头滚落,手中的陨星剑“哐当”一声也掉到了地上。
刘彦昌一把将赵员外拖下床来,踩在脚下,右手顺势抄起陨星剑,他自刚进门之始,就看中了这柄宝剑。所谓宝刀赠烈士,名马配英雄,如此灵剑光华四射,可是凡俗之人根本看不见,无异于宝珠蒙尘。
特别是存留在赵员外这样的人手中,助他作恶多端,更令人愤然感慨,为宝剑不值!
“求求你,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招惹你姐姐了!”赵员外如同肥猪一样趴在地上,感受着宝剑的寒锋贴近脖颈,顿时吓得三魂出窍气魄归天。
“现在不想招惹,恐怕有些太迟了吧!婉儿,你说该怎么处置?”刘彦昌把玩着陨星剑,剑锋一阵低鸣,宛如龙吟。再仔细一看,银色的剑身,雕刻着密鳞细纹,剑柄攀龙附凤装饰甚是不俗。紧握着陨星剑,只觉一股子力量不自觉的透体而出,直接浸入剑身,紧接着一股纯澈的灵气从剑身上喷薄而出,凝聚出白色的灵光,几乎使人不能直视。
好剑好剑,果然如同天际的陨星一般,萤萤皓月,晦明若星!
“公子,我想宰了他,血债血偿!”陨星剑被刘彦昌收入剑鞘,崔婉儿立马感觉压力大减,只是看向赵员外的眼神更加愤怒。
“那就宰了吧,如果你不愿亲自动手,那就由我来!”刘彦昌言语冷冽,之前已经杀了一人,到现在又动杀心,并非他天性好杀。只是两世为人,他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
刘彦昌敢肯定,如果今夜不杀了他除灭后患,明天他将再无宁日可言!
一道阴冷的鬼气自头顶百会穴灌入,赵员外只觉自己的脑仁似乎都被冰冻了起来,冰寒刺骨的疼痛渐渐袭遍全身。他的身体一点点僵硬,意识一点点消失,但并没有人知道,他会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