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只有他一人,被官府的衙役认定为奸杀犯了!听围观的百姓说,还给小兄弟冠上了个飞鹰大盗的名号。”
“怎么会这样?我弟弟他绝不会是这样的人,定然是有人想要诬陷他!”刘巧云闻言心头很乱,如果普通女子只怕早已心慌意乱,止不住哭哭啼啼了。只是她从小便撑门顶户,遇事头脑还算是冷静,能分析出几分内情。
“你说的不错,我也不相信小兄弟会干这种事。只是你们初到紫阳县,又没有什么仇家,会是什么人加害你们呢?莫非······”
柏骜一下子想起他们此行的目的,正是打草惊蛇、敲山震虎之计,看白仙庵的反应,是否与那妖狼有关。整整过去了大半天的时间,他们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莫非这个诬陷的奸杀案便是白仙庵的应对之策?
“莫非什么?”刘巧云问道。
柏骜知道若是自己的猜测属实,刘彦昌的处境就会变得极为凶险,毕竟他们的邪术层出不穷,再加上占据朝廷法度的优势,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处置刘彦昌了。
“不管真实情况如何,又是何人在背后暗下毒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洗刷小兄弟的冤情。只要能证明此事不实,小兄弟无罪,官府便不好插手此事了。”
刘巧云知道柏骜说得有道理,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忧虑,愁眉不展道:“可是我们又不懂勘察案件,而且我们也不是官府的人,就算是查出真相也没人会相信啊!”
“这位小姐,若是你肯相信本官的话,本官倒是愿意一试!”人未到声先至,声音中气十足。
刘巧云和柏骜一愣神,回过头去一看,只见从后堂走出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长得仪表堂堂,只是身着破衣烂衫,满脸愁绪,看起来和“官”字没有半点儿联系。
站在柜台后面的小二哈哈笑道:“原来是你呀,连住店的银子的银子都付不起,要不是我们掌柜的可怜你,让你住了马棚,只怕现在还露宿街头呢?还‘本官’呢,你要是‘本官’我还能叫一声‘本王’呢!”
刘巧云不像店小二,只从衣装辨人,见这年轻人眉宇之间却有些英气,不似普通百姓,便询客气的问道:“公子,你姓甚名谁,身居何职,有何凭证啊?”
年轻人上前一步,拱手道:“小姐有礼了,在下姓孟名庭轩,并州人士。如今身为紫阳县父母官,却能力浅薄,致使辖下盗匪横行,民不安生,实在有愧。这是在下的官印,还请小姐验明!”
刘巧云接过绶印,翻到底部一看,只见刻着五个反向篆字,正是“权知紫阳县”。
“原来真的是知县大人,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还舍弟一个清白啊!”刘巧云还回绶印,连忙拜倒。
“快快请起,本官身为紫阳县的父母官,小姐的事就是本官的事,怎敢不尽心竭力呢?”
店小二却吓了一大跳,半个脑袋缩在柜台后面,颤巍巍道:“原来真是知县大人啊,让知县住马棚,咱这下子是真的完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孟庭轩再怎么懦弱无能、再怎么贫困交加,但官就是官,也不是他能招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