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回头吩咐道:“明日你去找那个波斯王子探探口风。”
他出来锦线庄,回到家里,想了一下,还是找宝珠问个明白为好,就来到宝珠所住的地方。
那个丫头看到他来,赶忙去里面房中请宝珠出来。
方进石看宝珠虽然没有像在外面做头牌行首那样打扮的花枝招展,但是却气色精神都很好。
宝珠笑容满面的走过来道:“你怎么来了。”她马上感觉失言,接着道:“我是说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方进石道:“李宝已经重新回到我店里了。”
宝珠道:“我……我见过他了,给他说了。”
方进石道:“这么失面子的事他都肯做,足见你在他心中分量了。”
宝珠嫣然一笑,低声道:“我让他向你低头赔罪,他有没有做?”
方进石道:“竟然是没有,此时我若是悔言,应该还是来的及的。”他有心逗逗宝珠,看她反应,宝珠沉默不语了,方进石道:“这么贵的一个女人,我连个手都没有好好摸过,实在是不舍。”
宝珠定了一定,竟然将手慢慢伸到他面前在,方进石站起来哈哈笑了道:“我和你闹着玩呢,还当了真了。”
宝珠也笑了道:“我也知道,今日下午我去拜见那个黄姐姐了,有她在,你当然看不上我了。”
方进石道:“若不是李宝,你看看我会不会放你走了。”
宝珠听了他的称赞,心情愈加开心愉快,方进石坐了一会儿,喝了杯茶,起身离开。
天色已晚,黄金绵拿水细细喷洒浇了廊下新种的花草,收拾停当,走进房中,关好门窗,回过头来,看到方进石坐在书桌前,正握笔写字。
她不由好奇,就走过去想看看他在写些什么。
方进石感觉她走近,急忙拿桌案上的书把纸盖住不让她看到。
黄金绵看他这样,笑了道:“这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还怕我看到了。”方进石道:“有些东西,还是不能让女人知道为好。”
黄金绵撇过一眼道:“不就是给她回一封信了,当我不知?”
方进石庄重的神色道:“早回信了,我刚刚所写的,事关过于重大,也是我最大的秘密了,就算是再亲近的人,我也不敢让她知道的。”他的神色凝重,语气深沉至极,真的好似遇到了极难决定之事。
黄金绵看他神色,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方进石向她招招手,黄金绵走近桌案,方进石搂过她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道:“你若是好好的让我亲个嘴,我就让你看看。”
黄金绵望了他片刻,终于憋不住在他胸膛锤了两下,笑了道:“要死的,我都信了。”
方进石嘻嘻笑道:“来亲一个。”他低头去亲黄金绵,黄金绵故意躲闪着道:“不让,不让。”她等方进石稍稍放开,伸手去桌案上拿开盖着纸的书,看看方进石写的字。
原来不过是方进石闲来无事,照着墙壁上黄金绵写书画的字临摹习字而已,黄金绵看过后转头道:“方小公子,你一个大男人,临摹自己小妾的字迹,羞也不羞。”
方进石道:“能者为师,跟谁学又有什么关系了。”
黄金绵道:“跟谁学是没有关系,可是总也要讲究一下尊师重道吧,哪有把师傅拉到身上又亲又抱的?”她轻抬了抬腿道:“最少也要把你的手拿开吧。”
方进石嬉笑不再去抚她的腿,把桌面上的笔交她手中道:“你写个我的名字,我好好照着学学。”
黄金绵凑近他的脸道:“写字有什么意思,我们亲嘴吧。”
方进石道:“等下再亲,还是你先写个名字。”
黄金绵贴近他的脸柔柔的悄声道:“我就不写,你不想抚胸吗,好舒服的。”她这个话已经太过诱人,方进石无法抗拒,搂过她低浅轻吻,手已经伸到她衣服下面。
过了片刻,黄金绵忽然推开他笑了道:“写好了。”
方进石一呆,看桌面纸上已经写了三个字:方进石。
原来黄金绵站他面前和他轻吻,右手在桌面纸上落笔写字,她不看纸面,竟然也把这三个字写的并不歪歪扭扭。
方进石取过纸来看了看,赞道:“你不用看都可以写的这样,如何做到的。”
黄金绵得意的道:“手熟就可以,再加上天天写你的名字,一点都不难。”
方进石又仔细看了看这三个字,虽然不如黄金绵凝神认真写的,但也绝比自己写的要强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