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是我家乡的一种乐器,不过弹琵琶倒也不是真的弹琵琶。而是把人剥去上衣,然后拿尖刀从他们的肋骨上反复的刮,直至刮到血肉迸裂,露出骨头,然后刀子跟肋骨碰撞,就好像弹琵琶一样。”
“来人,给海登先生一把刀子。”
“海登先生,请开始表演吧。”
明明陈悦的脸上带着微笑,但是在海登眼里却比凛冬的寒风更要酷烈。
早有准备的亚伯特第一时间递上了一了一把锋利的尖刀。
海登看了看亚伯特手里的刀,又看了看陈悦手里的信封。
他,终于崩溃了。
陈悦接二连三的出击一直让这帮权贵们的精神处于一种高压状态。
陈悦的这一击更是成为了压死海登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听“咚”的一声。
海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亚伯特蹲下探了探海登的鼻息,又看了看他已经开始扩散的瞳孔,做出了判断:“领主大人,他已经吓死了。”
陈悦无奈摇头,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一边说,一边快速的拿信封在手里拍个不停。
“真是可惜了,一位好商人就这么突发疾病死了,我还想让他给我解释解释……”
“这封密信是怎么回事!”
啪!
信封被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餐盘都跳了起来,在场的权贵们眼皮也跟着抖了一抖。
“好你个海登,看起来一幅很老实的样子,却背地里与哈里勾结,哄抬物价,借此剥削我的臣民!”
“来人,把海登拖出去吊在城门上,让过往的行人们看看,敢坑害我的臣民们是什么下场。”
看着海登尸体被拖出去,一众权贵们悄悄的舒了口气。
又一次熬过去了。
可这帮贵族们的心还没被收回肚子里,就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上。
李察推着一辆摞满账册的小推车缓缓停在了陈悦的身边。
陈悦装作漫不经心的从账册里面抽出了哈里的那本税务账簿,随便翻了一页,然后读了起来。
“4月27日,木森商行小麦28吨,售50金4银,税30金2银4铜。”
“4月29日,木森商行小麦15吨,售27斤3银,税16金3银8铜。”
每一个字都像是勒在在场权贵的脖子上的绳子。
每多念一个字,这绳子就好像是更紧了一分。
只是短短两行字,在场的众人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莫里先生,你能给我解释解释这两行字是什么意思吗?”
老莫里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
“回大人,这应该就是哈里记录的一次税收。”
“我让你他妈的给我解释解释,这两行字什么意思!”
陈悦愤怒的咆哮声回档在整个大厅。
“这就是在4月27日和4月29日的两次出售小麦的税收记录。”
老莫里的语速说的飞快,他都快窒息了。
“我让你!他妈的!给我!解释解释!他妈的这两行字是什么意思!”
陈悦的吼声快把宴会厅的房顶掀翻了。
“哈里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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