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过程中融入了整片区域。
那正是火影攻击的特别之处!
在之前的数次交手时,莫测就已经发现火影的火焰攻击中有种调动情绪执念的隐秘作用,相当于能够在攻击的同时能够引起敌人的情绪执念发作,让契约者滑向失控的深渊。
这一次,火影·罗塞蒂·达茜也是倾尽了全力,仍然不忘在技能中隐藏着那引动情绪执念的功能。
而光影·竺白则是低喝了一声,双手画圈,仿佛在摩挲一张树立在身前的圆镜。
然后,他的双手之间,他的身前竟然真的出现了一面圆圆的光镜。
那面镜子中竟是照映着双方交火的战场,而镜子中的所有的人,包括莫测和莫测此时承受的攻击
令人诧异的是,那面镜子中所有的符源攻击,包括音影与火影两个人的攻击都如同被镜子实质化了一般,被镜子重新复制了出来,从镜子中的镜像飞速跃出镜面,同样飞向了莫测。
这镜子的作用正是复制,将莫测此时所承受的攻击来了个超级加倍。
说时迟,那时快!作为影,作为半灵级别的强者,所有人的反应都是在瞬间完成的,他们甚至不用彼此相互通气,便同样掌握到这一次集火的重要,同时对莫测发起攻击。
铺天盖地的符源技能冲向了莫测。
然后
令在场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景象再次出现了。
不是莫测所在的位置,而是水影·玖雨,她所幻化的九个蛇头同时碎裂!
同时碎裂!
毫无征兆的,令人根本无法察觉的打击溘然出现,让在场的众影毫无所觉,看上去就如同水影·玖雨所幻化的九个蛇头同时爆炸了一样。
这当然是出自莫测的手笔,因为在场只有他一个敌人啊,但是.没人知道莫测是如何做到的。
蛇头碎裂,水影·玖雨瞬间毙命,组成巨蛇的水团同时碎裂开来,像是在战场中心下了一场瓢泼大雨。
一击,让水影殒命!
这一幕何其令人震惊!
水影·玖雨的契约能力非常特殊,她其实并不算是灵语一系的契约者,而更像是可以变化自身为动物的兽王一系,只是兽形与常规的兽王一系仅仅只能化形不同,水影·玖雨的兽性兼具了控制水元素的灵语一系能力。
就连水影·玖雨的兽形本身都是由水来组成的,在这个前提之下,水影·玖雨几乎是不死的存在,即便化形后身体被的某个部分遭受重创,也可以通过对水的操控形成新的部分身体。
抽刀断水水更流啊!这控水构成身体的技能让水影·玖雨可以免疫伤势,同时,她的兽形又是难缠的九头水蛇,这相当于能够让水影在化形后将自身的意识分为九个部分,分别由每一个头来承担,即便某颗蛇头被斩断,也能在水性的作用下快速凝聚新的蛇头,重新具有分担水影意识的能力。
简单一点来说,如果不能在瞬间将九颗舌头一起斩下,玖雨就相当于没死。
也正是因为这强大自愈能力以及极其难以杀死的性质,使得水影·玖雨在之前的数次战斗中全身而退,是十影中活的比较久的存在。
可是现在他的九个蛇头竟在被同时破碎,这相当于瞬间将水影·玖雨斩首,并将她的九个首级一起粉碎——没有了灵魂的载体,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以让他重生。
而且,莫测只是一击而已。
他再次展现了那诡异的“瞬身”之术,而且同时发出九次进攻,让九颗蛇头同时碎裂,这一幕的场景着实令人没有准备,更难以想到,让在场的影产生了无比的震惊。
即便是多年之后,幸存时间较长的色影依旧能够想起莫测的这一击!
不仅如此,还有音影。
就在刚刚发出攻击的时候,他心中还有着一丝狠意,一定要趁着这次攻击将莫测干掉!
如果不然,他就立刻远遁逃走。
所以,他的这次攻击中仍然留有后手,他的手中有着一件契约物品,而这契约物品的属性是诅咒一系的,是可以让符源感染的毒药。
只要他用符源制造的丝线能够沾染上莫测一点,他就准备立刻发动这契约物品,而丝线则是相当于在他与莫测指尖建立了联系的纽带,可以让这毒药瞬间便注入到莫测的体内。
这毒的主要作用是可以让符源凝滞,契约者之所以能够妙用符源,正是因为他们自身的能力可以将符源化为任何形态,所以符源自身的流动性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性质,但是这毒药可以让符源如同快干水泥般快速凝固,凝固成为坚硬的实体,使之无法被驱动,从而让敌人的契约技能无符源可以调动。
同时,契约者是调动自身的符源,如果被这毒药沾染,自身的符源会首先凝固并实体化,这相当于对契约者身体内部发动攻击,即便是半灵级别,只要符源虚化慢一点,仍然会遭受到相当程度的打击。
此时全力对付莫测,大家选择了一起围殴,音影就是准备在这个时候将隐秘的手段融入自己的契约技能之中,想要让莫测不知不觉间着了他的道儿。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
莫测的身影,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分身,因为莫测的另外九个分身还处在水影·玖雨化形后的每颗蛇头旁边,正欣赏着九头水蛇的九颗脖颈不断喷射水柱的场景。
他身边出现的莫测,应该是第十个分身!
同样,这个分身出现的毫无征兆,让音影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只是一瞬间的迟滞。
但就是这一瞬间的迟滞,他就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莫测分身竟是伸出了右手,将他肩膀上架着的,由符源凝结而成的小提琴夺了过去。
就在音影惊恐的目光中,他看到莫测的分身抡起了那把小提琴,而小提琴挥动的方向正是自己.的脖子。
一声闷响。
有音影感觉自己的视野在飞快拔高,在不断滚动。
嗯.自己的脑袋好像被掀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