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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家里搞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搞出来的,娶了个媳妇还给陈家背起了不好的罪名,简直是丢人,现在还嫌家里不够乱,出来添什么乱!
陈启业见自己的爹这么生气,不敢再说话了,闷声的坐在一边。
“你凶什么凶,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刘氏见陈老汉凶了陈启业,很是不满的说着。
“他们既然想走,就让她们走去,你们待她们母子两个怎样,我不知道吗?你现在在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吗?”陈老汉生气的说着,由于太过于生气,还剧烈的咳起了嗽来。
“爹,爹,你别生气!”一旁的陈启力连忙拍着陈老汉的身体,想让陈老汉顺一下气。
“你们还嫌家里不够乱?我们陈家祖祖代代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老汉说着,大力的拍着桌子,放在桌上的筷子也顺势滚落到了地上,也无人敢去捡。
“那又如何,你别忘了,要不是她,我们家能出这么多事,我的儿子会死?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儿子就是被她克死的!”刘氏不服气的和自己的丈夫杠着。
一说起自己的小儿子,刘氏又开始满眼通红,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你啊,简直不讲道理!”陈老汉懒得和自己的妻子再争什么,干脆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反正要走也可以,将酒楼留下!”刘氏一点不退让的说着,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降至零点,那顿饭他们吃的也没有什么味道。
第二天,刘氏就一个人来到了花满满的家里,见着花满满,刘氏就一脸冷色。
花满满知道这个女人来找自己肯定是受不了最近的舆论了,要来和自己说划掉名字的事,只是她知道以刘氏这个人的性格,是没有那么容易妥协的,肯定要搞什么幺蛾子,花满满也不急,就算是看见刘氏了,也当没看见的样子。
刘氏见花满满直接无视了自己,很是生气,这个小贱蹄子,可真是长本事了,于是生气的走上前。
“呀!婆婆呀,你怎么来了呀,来了也不出声,我道是谁在我们院长里呢,以为是什么不认识的陌生人!”
花满满见着刘氏那张生气的脸,笑着说着,刘氏那张脸变得更是生气了。
“我来是跟你说事的!你不是要从祖籍上划掉名字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我答应你了!”刘氏忍着自己的怒气和花满满说着。
“哎呀,那就谢谢婆婆了,啊,以后可就不能叫你婆婆了呢!”花满满略带有点遗憾的口气说着,只是脸上全是笑意。
“你要是想走,就把陈家的东西留下!”刘氏冷哼着说。
“不知道婆婆说的陈家的东西是哪些东西呢?”花满满假装不懂的问着,心里已经猜出来了刘氏在打什么主意。
“把那家酒楼给我留下,你可别忘了,你是拿的我们陈家的钱将那个酒楼给开起来的!”刘氏看着花满满说着。
花满满见刘氏这么说心里冷笑了起来,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刘氏打的就是那个主意,嘴角不禁开始笑了起来,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贪得无厌。
“你笑什么?”刘氏见花满满笑了起来,很是不理解的问着。
“我笑婆婆还没有睡醒,大白天的做梦呢,我怎么可能将那家店给你,那个可是我的心血啊!”花满满冷眼看着自己的婆婆说。
“哼,你要是不将那家酒楼留下来,你就休想离开,你个小贱蹄子,要不是我们陈家,你哪来那么好的命,还开的起酒楼?”刘氏冷哼的说着,不时的撇了花满满两眼。
“我告诉你,不可能!”花满满一脸冷色,毫不退缩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