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陶然问道。
“怎么?长大了还不准祖母来瞧你了?”老夫人是过来人,刚才陶然的神情老夫人一看便知是何缘故,故而打趣陶然。
陶然听老夫人这么说,连忙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祖母年事已高,孙儿是担心祖母来的路上受了伤,孙儿可担待不起。”
“噢,我的然儿还知道关心我这糟老婆子哦,我还以为你有了心上人,便不把祖母放在心上喽。”
“哪里的话。”陶然脸皮薄,听见老夫人一语中的,脸颊微微发红,更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那我的然儿可是真的有了心上人?是哪家的姑娘?你说与祖母听。”老夫人最疼这个孙儿,瞧他这般模样,自然是想要为他做主的。
“祖母,若我喜欢上的人在你们看来身份不甚相配,你会如何呢?”陶然自然也知道祖母疼爱他,故而问道。
老夫人略作思考后,故作沉重的回答陶然“你的婚姻,是应该为家族利益而牺牲的。”
陶然听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颇有些心灰意冷之意,垂头丧气的不愿说话。
老夫人这是故意的,她瞧见陶然这幅模样,更加确定了陶然所钟意之人与陶家谈不上门当户对的。
“不过你是我的宝贝孙儿,若你有了钟意的女子,只要身世清白,不论她是何等出身,我都会为你做主的。”
陶然听这峰回路转的语气,霎时间有喜有忧,一来花满满已是出嫁之身,二来膝下育有一子,一时之间他竟不知有朝一日祖母将对花满满的态度究竟是何。
“多谢祖母疼爱。”陶然内心忐忑的说,说完后祖孙二人各怀心事的走到饭厅用膳。
次日一早,陶然便急着赶去花氏手作向花满满报喜,连早膳都等不及用了。
花满满今日也起的早,送了小豆包出门后她便早早的去了店里。
花满满正坐在柜台清算这个月店里的出入账时,陶然就来了。
“满满,我有好消息要说与你听。”陶然踏进店里,气都还没喘匀便连忙向花满满报喜。
花满满看见陶然来了,赶忙放下了手中的账簿。
“可是成了?”花满满看陶然这幅急切的模样,自然知道了陶然说的好消息与昨日商议的脂粉生意有关。
花满满拿过杯子,为陶然倒了一杯水。
“成了。”陶然说着,然后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陶然也是一路小跑着赶着过来的,自然累坏了。
这脂粉生意成功的如此顺利,一时之间花满满有些难以置信。花满满稳下心绪后对陶然说道“多谢你了,这里头,你一定费了不少功夫罢。”
“没什么,只不过里面牵连一些旁人的利益罢了,如今我已经处理妥善了。”陶然漫不经心答道。
花满满知道,像是陶家这样的家族企业,内里的一应承包商、供货商即便不由陶家自己经营,也都与陶家有着这样的那样的亲戚关系。
那千丝万缕的关系有如一张严密的蜘蛛网,相互牵制相互羁绊,牵一发而动全身。
花满满自然是不知道陶然要做成这件事,也是捡了空子来钻的。花满满还以为是陶然此番在此是故作镇定。
陶然看出花满满心中的困惑,他却不予解释,做成这件事其实也有他自己的私心的。
有朝一日他会掌管陶家的家业,他作为晚辈,自然容易被那些长辈牵制。为了避免这些情况发生,陶然不得不早做准备。
陶然也是真的口渴了,他又喝下一杯水后对花满满说,“我一早就赶来了,还未用早膳,现在感觉有些饿了。你这里可有吃的?”
“我这里若都没有吃的了,那你还能去何处吃?”花满满看陶然这般明知故问,嗔怪道。然后又开口道“我一会儿去给你做吃的,你且先吃块糕点垫一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