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陶然将花满满母子二人送上马车,目送车夫将马车驾着往家里去了,陶然才折身回陶府了。
“小豆包,日后你不能再这样同陶叔叔亲近了。”待马车驶远了,花满满对怀里的小豆包说着。
“娘亲,孩儿同陶叔叔亲近,你会吃醋吗?”小豆包一脸认真的抬起头询问花满满道。
花满满不禁被问住了,不由得哭笑不得。花满满看看怀里的小豆包,问道:“你为何会这样想呢?”
“因为陶叔叔来疼我了,娘亲就被忽视了。”小豆包仍然一脸正经的对花满满说道。
花满满不禁有些头疼,她真是理解不了小豆包的脑袋里在想什么了,为了防止小豆包说出更让她头疼的话,花满满选择与小豆包终止这个话题了。
今日花满满起了个大早,因为昨日答应了陶然要早早的去店里盯着。
怕赶不及了,所以花满满今日也只是把早饭做好放在锅里温着,让小豆包起床时还能吃上热乎乎的早饭。
花满满带了几个馒头在车上吃,也顺便给车夫捎上了两个。
紧赶慢赶的,花满满还是赶在卯时之前到了脂粉店里。
此时店里只开了一个小门,昨儿夜里已经运了十余箱脂粉过来了。此时店里的工人正在拆箱子将箱子里的脂粉放到展柜上面。
不一会儿,陶然也赶到了店里。在陶然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步伐轻盈的女子。
“满满,你还是来得比我快些。”陶然进了店里,一眼就看见了在忙碌的花满满。
“哦,你来啦。”花满满听见陶然的声音,直起身子转头过去看了看陶然,也看见了陶然身后的女子。
“这是华雄颇负盛名的舞师,彤娘。”陶然看花满满看到自己身后的女子了,连忙为花满满介绍道,然后又说:“这官宦富贵人家的小姐我可是请不动的,人家也不愿意出来抛头露面。也就只有彤娘肯赏我的面子了。”
“彤娘好,我姓花,叫我满满就好。”花满满笑着向彤娘自我介绍道。
彤娘抿着嘴笑了笑冲花满满点了点头,花满满一女子也不禁看得出了神。那彤娘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典雅的气质,那微微一笑真真称得上是百媚生。
今日推销脂粉,是花满满出的主意,让陶然请一位在华雄有些许影响力的女子做模特。出来做模特,自然要大方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且得倚靠这位女子的名声,正如陶然所说,那官宦人家的小姐自然是不愿意出来抛头露面的。
陶然能想到请这华雄的彤娘,也是费了些许脑筋的。
在华雄,花满满自认为自己这等下里巴人都略有耳闻彤娘的大名。曾听闻有人为求彤娘一舞用上了黄金十万两,也未睹彤娘真颜。传闻真假虽有待考证,但彤娘所作舞蹈,让那些官宦人家中的小姐争相效仿,却是真真的。
“那烦请姑娘领我到里间略做梳洗吧。”彤娘对花满满说道。
“好,那请跟我来。”花满满将那彤娘领到店里的一小屋子,对彤娘说:“就是这儿了,您请进去吧。”
屋子里放置有一张梳妆台,上面花满满早已放置好了作彤娘妆奁用的胭脂水粉以及一盒铜黛。
这时彤娘自己带的嬷嬷将梳妆台旁的铜盆带出去,在厨房里打了热水,端回屋子里为彤娘净了面。净了面后,嬷嬷用彤娘用惯了的润泽桃花膏为彤娘润了面。
彤娘拿起梳妆台上的水粉,一打开就被脂粉的图案吸引了。这水粉上边做出梅花的图案,旁边还写上楷书‘梅花三弄’几个字,也赋予了这脂粉以诗情画意。
在来的路上,陶然同自己说过,这些脂粉一应由那叫花满满的女子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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