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少爷,店里出事了,一队官兵气势汹汹进了店里。”凌志站在陶然的书桌前,冷冷的对他说道,仿佛就像是说中午吃什么菜一般云淡风轻。
可陶然听见了就不得了了,他知道这个时辰花满满已经在店里了。陶然慌了神,丢下手中的毛笔拔腿就往门外跑去,大丫鬟采薇在后头追着拿披风给他他也顾不得了。
陶然一边跑着一边心里暗悔,今日自己为何不早些处理完事情去到店里。陶然出了院子后便有小厮过来对陶然说道:“然少爷,马已经备好了,在西角门。”
话还没说完陶然便像一阵风一样从自己身边跑过了,那小厮生怕陶然没听清楚,也拔腿就跑,在陶然身后一直喊着。
陶然心中乱了方寸,一时之间他也顾不上别人再与他说些什么了。不过好在小厮在他身后一直喊着,陶然不一会儿还是反应过来了。
陶然得了消息,便立马往西角门跑去。好在平时陶然也有舞剑锻炼,这点体力他还是有的,三下五除二陶然就跑到了西角门,一跃便坐上了马匹。
陶然还没坐稳那马鞍,便忙不迭的双腿一夹催着那马儿跑起来了。好在陶然的马是匹从西域买回来的汗血宝马。风驰电掣之际,陶然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花满楼。
来不及拴马了,在陶然心中这些事情都没有花满满的安危重要了。昨儿夜里他刚得了风声,那隔壁酒楼的背景似乎与京城里某位大官有关系,这还没来得及让花满满知晓,这一大早的便出了事。
陶然一进了店里,店里涌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陶然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挤到了后院,走到厨房外,陶然看见了花满满的身影,心里便已放心了不少。
见还没到时机,陶然便也静静的站在门外静观其变。他想,若是花满满能够解决自然是最好的,不过在必要时刻,他一定会挺身而出护花满满的周全的。
见那领队要将花满满押下了,门外的陶然便再也忍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明亮而又不失气场的问道:“慢着,我倒要看看,谁有这般胆子,是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那领队的听见陶然的声音也是惊了一跳,自己本就是打探好了这陶公子此时不在店里,且被家中的事缠了身,自己才在这时带着手下的人来的。本以为事情就能这样顺利的办成了,可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领队的连忙转过头,满脸堆笑的对陶然拱手作揖道:“哎哟,陶公子,久仰久仰。”
陶然并不吃他谄媚的那一套,并不正眼看那领队一眼,冷冷的问他道:“你,要押我的人?”
那领队听陶然的语气不禁有些发抖,陶然十分冷漠的目视前方,说话如同那二月寒冰一般冰冻三尺,让那领队听了不禁失了几分底气。
领队环视一圈,此时院子外多了许多围观的群众,要在这儿同陶然交代什么也不甚方便。领队稳了稳心神,走到陶然身旁去哈着腰,轻声对陶然说道:“陶公子,这儿人多眼杂不方便,可否借一步说话?”
陶然蔑了那领队一眼,神色带了几分不悦的说道:“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罢了,你们存心诬陷人赃俱获,有何说不得的?”
这时站在后头边的群众本没有看清发生了何事的,也听不清花满满他们说话,可如今听陶然这样高声说到,才知道前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人群中一时之间炸开了锅。
领队这样被陶然公然驳了面子,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一想到出门前,那县老爷可是再三嘱咐过此事务必办好的。领队看一切天时地利人和,心想自己此次一定是能立上一功的,可是拍了胸脯对县老爷说道:“小的一定出师必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