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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运使听着花满满这话心里一沉,他知道自己讨不着好了,言语间略带几分哀嚎的意味对花满满哀求道:“姑奶奶,请恕罪啊,小的不知是姑奶奶,冒犯了姑奶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赎罪!”
“贺运使这意思是,倘若我不识得王爷,只一平头老百姓就该任人宰割了不成?”花满满挑了挑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贺运使,故意为难道。
花满满顾左右而言其他,专门挑他言语间的漏洞。
“不敢不敢,小的怎敢呢?姑奶奶言重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知错了,王爷饶命啊。”贺运使吓得屁滚尿流,又转过去去抓住君洛城的衣角,颤抖着声音哀求君洛城道。
君洛城冷哼了一声,拂了拂自己的衣摆,将贺运使的手打开了。
“本王这几月来不在这儿,竟不知本王封地是贺运使在做主了,真是有劳贺运使了?”君洛城见贺运使这番模样,阴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出。
君洛城不想轻易放过这为非作歹的贺运使,敢动他的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故而想要狠狠的捉弄于他。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该打该打。”贺运使微微的抬起头瞧了一眼君洛城,正对上君洛城那凌厉的目光,吓得又不禁抖了一抖。
“哪里哪里,贺运使日理万机,得贤如此,要不我秉了皇上,替贺运使多求一门差事?”君洛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贺运使,略带几分打趣问他道。
贺运使听见君洛城说到皇上了,此时内心真是走在崩溃边缘了。
贺运使明白,君洛城并不急着降罪于他,可也万万不会放过他的。既知道自己落不得个好下场,又不知会是什么结果。不得已在心里不停的做出最坏的、更坏的、更更坏的打算,因而贺运使早就在内心做出了一万钟假设了。
“小的实在不敢,小的真的知错了,王爷降罪于小的吧!王爷降罪!请王爷降罪!”贺运使真是受不了这样内心的煎熬了,实在绷不住了,言语中都带了几分哭腔。
君洛城见贺运使如此沉不住气,顿时兴趣全无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贺运使,君洛城心想,想要自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真是做他的春秋美梦吧?
“罢了,今日饶你一回,你且回去吧。”君洛城斜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贺运使,淡淡的张口对那贺运使说道。
贺运使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当自己是听错了,便缓缓的抬头,怯生生的看了看君洛城,又看了看花满满。
贺运使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听错后,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心理,连着叩了几个头,脸都恨不得着了地,对君洛城花满满陶然三人说道。
“多谢王爷宽宏大量,多谢姑奶奶和陶爷宽宏大量,小的这就走,这就走。”说完后忙不迭的想要站起身来,可无奈跪了太久,猛的站起来打了个踉跄,差点没摔下去。
临走之前还丢了好大一个脸面,转头过去看了看他们三人,讪讪的笑了笑。像是生怕君洛城又后悔了一般,连忙招手对徐管事他们小声的说道:“走了,走啊!”
跪在地上的众人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连忙起身,连滚带爬的跑了。
花满满看着贺运使这十分滑稽的一幕,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运使自然是听到了,这花满满的笑声在他听来像是讽刺他一般。可贺运使这时还哪敢说什么,能留着这条命已经很是不错了,吓得连忙带着徐管事逃之夭夭了。
陶然很是不解为何君洛城轻易放走了这贺运使,看他对花满满也非比寻常,却如此轻易的饶过了这贺运使。陶然带着这不解的神情看了看君洛城,正对上君洛城转过头来打量他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