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刘妍儿软软笑道:“当然不是对他下手,你也知道花满满是如何在乎小豆包的,我们只需要将小豆包拿在手里,并不需要做什么,甚至好吃好喝的,只要在花满满面前将戏做足了,她自会答应,小豆包我们也会毫发无损地给她还回去。”
一句一句条理分明,花毅不得不承认,若是小豆包跟自己没有那些血缘关系,他肯定要说这是个难得的好计划的。
但是眼下他确实犹豫不决,没有那个若是,小豆包就是他的外孙,他……
刘妍儿还在耳边安抚与催促,花毅一时心乱难言。
良久,他狠狠闭上眼睛,道:“就听你的,不能伤害他。”
刘妍儿一听有戏,忍住想要偷笑的心情,端庄道:“我明白的,定然不会为难他。”
这事便这么定下来了,只是花满满还不知道这两个人还真的是在打小豆包的主意,真真是无恶不作了。
花毅差人打听了小豆包的消息,要打听也不难,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个外家子弟进宫侍读一事人们还有浓重印象,花毅一问就给问到了。
只是小豆包在皇宫内院呆着,他不可能在里面去将小豆包给带回来,所以只能在外头等了。
好在小豆包作为侍读一旬一假,再过两天就该是小豆包出来的日子。
花毅事先买通了打手,研究了下小豆包回府的路段,却又不确定花满满会不会去接小豆包,他不知道花满满会武功这件事,却也知道如果花满满去接的话,此事可能成不了。
那是把从皇宫出来的人截了,花毅自认心虚。
不过事已至此,已经是没有退路的了,刘妍儿再吹了几下枕头风,这件事就定下了。
在几个路段分别埋了人等候,远远看着小豆包来了,坐着悠悠的马车,却并不见花满满的身影。
这回还真是巧了,花满满店里出了些纰漏,自己又不得不到现场去,想着小豆包已经日渐成熟对她的依赖度也没那么高了,便交代了下人去接。
没想到又被花毅钻了空子。
去的府丁都是些弱鸡,也都没想过会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劫持李家的少爷,被打手们痛殴在地连个还手的力气也没有。
马车内小豆包就算想急中生智只怕也是徒劳了,大势已去,小豆包只能被人抱着捂着嘴带走了。
花满满回到李府,才知小豆包到现在还没回来的事情,心下有不好的预感,派人去找,果然看到僻静巷子里被人打晕在地的府丁。
花满满急出满头汗来,不知道将小豆包劫持走的人是谁,这里是京城,处处凶险,不是她一想就能想到自己跟谁有仇就能找到下手的人的。
但是她很快又想到先前花毅找自己帮忙那件事,她是拒绝了,却也绝对想不到花毅会决绝到这种地步。
总归是一种可能,花满满下令叫底下人闭嘴,不准将这件事汇报上去,底下人也不敢不从,一一沉默了。
她差人去查了花毅的下落,得知当真如花毅所说,她在京畿附近的云阳县做县令,但是出了贪污一事被圣上怪罪,暂且免了官职。
花满满恨不得将花毅那张脸撕了,小豆包是花满满的软肋,是她最让别人碰不得的,不想花毅没个几两功夫便要碰她的底线。
还真是……胆大。
花满满当日杀到云阳县县衙,却发现花毅早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还来不及带走的刘妍儿。
花满满掐着刘妍儿的脖子问她,刘妍儿哪里知道花满满这么厉害,连县衙里的捕头都没一个能打过的,看她随随便便就解决了这么多个壮汉,自己的脖子又在她越来越紧的手底下,刘妍儿当真以为若是花满满被逼急了,自己便没那么好的命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