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会自动保存密码,所以他再次发送的请求里面,肯定是正确的密码。我们把这个请求截获下来,这个动作我们叫‘抓包’,这个请求我们叫它‘握手包’。”
袁长文在“用户”和“无线路由器”中间,画上箭头,写下“握手包”。
“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握手包’,密码也在‘握手包’里。只要我们破解了‘握手包’,就能拿到密码,从而连上WIFI。那么,我们如何来破解‘握手包’呢?这就要牵扯到另外一个东西,‘字典’。
本质上讲,‘字典’其实就是TXT文档。它里面存储着各种各样的密码,比如本地电话号码、人名缩写、国家名称、年月日等等。‘字典’有大有小,几个G到几百个G,都有。”
斯万特惊讶道:“这么夸张,电脑都装不下!”
袁长文笑着说:“你不要小瞧了数字的组合,举个例子,从0到9,a到z,字母加数字组成6到13位的密码,这个‘字典’做出来是263.79个G。所以,没有哪个黑客是只有一块硬盘的。这个稍后再说,我们现在有了‘握手包’,有了‘字典’。
由于我们无法反编译‘握手包’的编码,‘握手包’对我们而言,就像一个黑箱子。你不知道里面的密码是多少,但是你可以把你手中的密码扔进去,如果密码不匹配,它会把密码吐出来,如果没有吐出来……”
斯万特立马接话道:“那就说明,我们扔进去的密码,是正确的。”
袁长文:“没错,我们利用计算机的高速运算能力,不停的把‘字典’里的密码,扔给‘握手包’。而这个过程,我们成为‘跑包’。”
斯万特坐在那里,皱着眉,消化着袁长文的教授。
斯万特疑惑道:“不对啊,照你这么说,如果我的‘字典’里没有相应的密码,岂不是破解不了?”
袁长文赞赏道:“对,没错。所以,这个时候,你要了解密码的主人,他的姓名、年龄、爱好、习惯等等,猜测他最可能用什么设置密码。或者,你也可以自己做个超大的‘字典’,1T左右吧,应对WIFI密码是没问题了。”
斯万特:“啊?!这么麻烦!我看电影里,都是点几下就出来了。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啊?”
袁长文耸耸肩,说:“你也知道那是电影!要是在里面破解一个小时,谁还看电影啊!”
斯万特撇撇嘴,似乎不喜这个答案,问:“那有没有其他办法啊?”
袁长文:“有啊,不过这个办法有一定的局限性。每个无线路由器,都有相应的PIN码,而PIN码的长度只有六位。就算我们从000000到999999挨个数字的测试,也最多只要两三个小时就搞定了。运气好的话,十几分钟就出来了。当然,这取决于你的电脑性能。”
斯万特很是高兴:“教我教我!”
袁长文摇摇头,说:“先别高兴太早,这只针对旧型号的无线路由器,最近生产的路由都是放置跑PIN码的。你确定要学?”
斯万特想了想:“要学,两种方法都要学!”
袁长文笑了:“好啊,那你对Linux了解多少?”
斯万特也很光棍:“完全不了解!”
袁长文:“行,那我先给你装个虚拟机,你可以试试‘奶瓶’,一个很小巧的Linux系统,满足一下你破解WIFI的热情。”
斯万特站起来,说:“谢谢,谢谢。”
袁长文:“不过,你想要成长,还是要记得看书。”
玛格瑞站在吧台,望着侄子虚心学习投入的状态,露出几颗微黄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