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得信任,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分得清谁到底是我爱的人。”顾清越越想越头痛,揉了揉太阳穴便闭上了眼睛。
其实顾清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跟时笙解释这所有的事情,他觉得那天出了病房时笙不该一声不吭的就走,甚至把电话也关机,她应该陪着自己度过那段时间。
两个房间里两个人各有所思。
一切都像表面上风平浪静。
时笙醒来之后,顾清越又已经上班离开了,顾母也没有在家,屋里面只剩下保姆和时笙两个人。
“小姐,你睡醒了?早饭还在桌子上,去吃点早饭。”阿姨对着刚起床的时笙说。
时笙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嗯好。”
随即便坐在餐桌上拿起一块烤面包吃。
还没等时笙吃完,顾母便从外面回来了。
“妈,散步去了么?”时笙问顾母。
顾母笑的有些不自然,“嗯,嗯,刚散步回来,你刚起床啊。”
“嗯。”时笙看了一眼顾母点了点头。
顾母径直走向时笙,坐在了时笙的对面,看着时笙,“时笙啊,从你回来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一点不舒服的。”
“没有啊,这不都跟平时一样。”时笙喝了口牛奶,不太懂顾母到底什么意思。
“时笙,妈老了,过几年妈不在了可就只剩下你跟顾清越两个人了。”顾母抬起了头看着时笙。
“
我的意思是顾清越你俩不管用什么方法,有个孩子那是最好不过的,如果你们老了也有人照顾你们不是。”
时笙皱了皱眉,还是听不懂顾母的意思。
“时笙,我知道,你不能生孩子所以心里是个心结,但是你看依依怀的不也是顾清越的亲骨肉,只要你们足够相爱,依依那个孩子不也是你的亲骨肉。”
时笙突然就懂了顾母的意思,“妈,你说的对,我也理解,所以这个孩子如果可以生下来的话我也肯定待他好的。”
“没有如果可以生下来,而是必须生下来,你看都怀了这么久了,时笙,你不能让她前功尽弃呀对么?”顾母说。
“妈,我懂了,你是觉得安依依学校的那件事情是我故意说出去的么?”时笙提起这件事情就有些愤怒。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只是时笙你现在应该放下心结,陪着我们一起等待这个孩子出生。”顾母抬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时笙。
“妈,你到底什么意思。”时笙有些急了。
“哎,实话说吧时笙,你昨天找安依依谈话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就是希望你现在能和她和平相处,这样不也是为我们一大家人好。”顾母说。
时笙恍然大悟,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可是妈,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昨天去找了安依依?”
顾母看了看里面正在干家务的保姆,然后转过头对时笙说,“昨天保姆阿姨亲眼所见的,今天早晨很早的时候告诉我的。”
时笙听了要气晕过去,心想,“为什么连一个保姆都要陷害我。”
“妈,我觉得比起别人你更应该相信我。”时笙说完这几句话放下吃了一半的面包就离开了家。
时笙觉得什么都变了,没有人相信自己,甚至有人还想想办法给自己强加一些罪名。
“你们家人都是傻子?”梨果听时笙说了早上的事情,气的胸口直疼。
“所有人都太紧张这个孩子了,所以所有人都防备我,甚至去污蔑我。”时笙觉得也很委屈。
梨果气的没有再吭声,两个人就这样又在外面呆了一下午。
时笙前脚进门,后脚梨果却跟了过来,时笙看到梨果非常惊讶,“果果,你怎么跟过来了。”
“我来找顾清越她妈聊聊,我倒要问问你还是不是他们家儿媳妇。”梨果捧着个肚子站在门口。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一起来,你这肚子万一出点事我怎么交代。”时笙担心梨果。
“哎呀,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再说如果我刚才跟你说要来你们家,你百分之百的会拒绝我。”梨果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保姆听到有人回来了,赶忙从里屋出来,漏出一张谄媚的笑脸,“小姐,你回来了?这位是…?”保姆看着梨果眼生的样子。
梨果瞪了一眼保姆,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来说,“去,给我接杯白开水,不要太凉不要太烫,要温度适中的。”
说着梨果翘起了自己的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保姆尴尬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