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交谈之中的两人被这突然的声音吸引过去了注意力,转头看向来人。
见到来者是鲁方,时笙礼貌地笑了笑,随即点头。
“是啊,我正在问默尔有没有什么戒玩药方法呢。”时笙故作镇定地笑道。
鲁方闻言,他的疑惑非但没有解除,心中反而多了几丝疑虑。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问戒药瘾的事情,怎么了吗?”
同时他的眼神在时笙身上徘徊了一下,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打量。
听到她的问题,时笙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不过也只是稍纵即逝,在场的两人都没有捕捉到。
待脸色恢复了原样,时笙若无其事地笑笑。
“没有啦,就是突然好奇,觉得这个戒药是不是会很痛苦。”
“哦,原来是这样。”
鲁方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若有所思地沉默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片刻,他又重新抬头看向时笙,解答她刚才的问题。
“其实戒药这种事情,肯定还是会痛苦的,至少我还没有听过不痛苦的办法。”
他摊了摊手掌,有些无奈。
赵默尔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也确实没听到过不痛苦的办法。”
虽说时笙也只是好奇,不过他们俩还是有很认真地在回答她的问题。
时笙听到两人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
“这样子啊,没事,你们也别放在心上。”
紧接着,她便拿起了一旁自己的小包包,从位置上站起来,作势要跟两人道别。
“那个,我家里还有事,我就先离开了,我们有空再聊。”
“那好吧,我送送你,下次要常来看看我们啊。”
赵默尔见状也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打算要送送她。
“嗯好。”时笙点头。
跟两人道了别,时笙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诊所,径直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路上都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戒药真的没有不痛苦的方法了吗?
似乎身边的人和事,都在告诉自己,答案是“是的”,戒药没有不痛苦办法。
想到了这件事情,一时间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
回到了家中,她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头靠在沙发的背垫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头上的天花板。
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的未来很是迷茫。
虽然顾越清说过会一直陪着自己度过,可她终究还是不愿意因为自己,拖累到顾越清,更不愿意因此拖累到希希。
这个时候,大门处传来了开门的动静声,之后又被重新关上。
时笙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从始至终都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都不门口一眼。
回来的人是顾越清,他从进门到现在,时笙都没有看他一眼,他自然也是注意到时笙的不对劲。
至于她因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似乎不用想也能猜到。
“唉~”他叹息一声。
放下了手中的西装外套,之后便抬脚走到时笙的身边坐下。
伸手将时笙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以此来
安慰她。
“时笙,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找到戒掉你药瘾的办法的。”
他说话的语气格外决绝,在时笙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神亦是异常坚定。
不论如何,他都会找到办法的,只是时间问题。
时笙将自己的脑袋埋在顾越清的肩膀上,眼神依旧有些绝望。
对于顾越清的话,她也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
“好。”
其实说到底,她已经对这件事情失去希望了,觉得找不到办法了。
之后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心跳。
然而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时笙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紧接着,呼吸变得局促起来,整个人难受的紧。
“越清,我…我好痛苦…”
她的手忍不住掐住了顾越清手臂上的肉,试图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顾越清看着她这幅样子,知道她这是玩药瘾犯了,任由着她掐住自己的手。
“时笙,你坚持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虽然心里对时笙很是心疼,不过他也知道,在这种时候,他绝不能心软。
要是他因为一时心软,而害了时笙,那他可能会一辈子都会在愧疚当中。
伸手将时笙整个人打横抱起,将她带到了卧室里面,并且将房间门给锁好了。
这个时候的希希正在自己房间里,看着手中的课本。
一篇课文背下来,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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