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弄笛不懂征战,听到二人的对话,忍不住皱眉,说道,“十一,你方才说,前次峻王借印于飞之手传信儿给你,又再由你传回给罗大哥,是为了避开宁兴关的内奸?”
莫寒月点头,说道,“不错!我们几番推敲,确定宁兴关内必有内奸!”
叶弄笛垂首默思片刻,轻声问道,“可知此人是谁?”
莫寒月摇头,说道,“我们只知,熊飞必是承亲王的人,至于私通敌军的内奸……应该就在两次出征将士之中!”
“承亲王的人?”叶弄笛低语,微微皱眉,说道,“既然说,这海离族反,渭南民乱,黑岩入侵,都只是对方计谋中的一环,这幕后黑手的身份必然极高,为何就不能是承亲王呢?”
“承亲王?”莫寒月一惊,瞬间默然,轻轻点头,说道,“不错,为何就不能是承亲王?”
为何不能是?
只因为这通敌更甚过谋反,罪名非同小可,承亲王虽然错失皇位,却也终究是当朝王爷,众人总不肯相信,他为夺皇位,竟然通敌叛国,挑起两国战火,陷大梁黎民于水深火热。
可是,为什么就不能呢?
以承亲王为人,又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
莫寒月深吸一口气,向罗雨槐望去,轻声道,“若这幕后黑手当真是承亲王,那宁兴关的内奸,就是熊飞本人,可是……如今战报上说,他已经身亡!”
是啊,如果熊飞是内奸,黑岩军自然不会对他下手。
左右衡量,只觉迷团重重,实难猜到真相。
就在这时,只听院外脚步声匆匆而来,小丫鬟回道,“小姐,傅大小姐来了!”也不等罗雨槐唤,傅飞雪已一把挥开帘子进来,一眼看到四人在座,不由脸色微变,问道,“那战报是真的?”
莫寒月轻叹,说道,“果然有那一封战报,但所述是虚是实,我们也不得而知!”
傅飞雪咬唇,在她身边儿坐下,握住罗雨槐的手,说道,“我已命萧二哥进宫问讯去了,我们再等等!”
宫里的讯,无非就是战报上所写!
姐妹几人听她提到未婚夫婿,竟然用到一个“命”字,虽觉好笑,可又有谁笑得出来?
莫寒月轻叹一声,却又不能明言,只是默默点头。
果然,隔不过片刻,先是萧行山命人回过话来,说前一封奏报与实情不符,峻王并没有投敌,已经重掌帅印。
傅飞雪急的顿足,说道,“谁不知道前一封是假,还用他巴巴来回?”
莫寒月劝道,“如今传进京来的,也只那一封战报,我们不知道确信儿,他又如何知道?”
傅飞雪点头,只得耐下性子再等。
也不知隔了多久,只听院外又是一阵喧哗。罗雨槐心头突的一跳,一跃而起向门口奔去,扬声问道,“何事?”
有丫鬟奔进来,脸色惊疑,说道,“前门的小厮来回,说街又有送战报的快马,往兵部去了!”
罗雨槐心口一揪,连连顿足,说道,“还不快命人去查,看说些什么?”
小丫鬟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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