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她们,在这盛京城名门世家的圈子里立足罢了!”
莫寒月向她淡淡而视,说道,“不错,当初我虽相助姐姐,也是因姐姐才令谢姐姐、傅姐姐对我刮目相看,将我引为姐妹!”
扶奕冷笑,咬牙道,“你虽替我解除杨家的亲事,可是……可是从那之后,不止是谢姐姐、傅姐姐几人对你刮目相看,就连几府的公子,也都与你亲近,十一妹妹,你果然是好手段!”
莫寒月垂眸,淡笑一声,说道,“那倒是妹妹始料不及!只是,姐姐纵不承情,妹妹又几时结冤姐姐?”
扶奕咬牙,说道,“谁是你的姐姐?你明知我扶家日渐衰落,我亲事艰难,可是你满腹智计,又几时助过我一分?你又几时将我当成姐妹?”
莫寒月微愕,说道,“儿女之事,自然各凭姻缘,与智计有什么干系?”
扶奕上前一步,大声道,“侯楠也道罢了,你既然设计令侯远迎娶易红珠,为何我不能?”
莫寒月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问道,“姐姐是说,想要妹妹如设计易红珠一样,设计姐姐?”
盛京城中,罗、易两家并称两大门庭,易红珠嫁入提督府,本就是下嫁,更何况,还是做侯远的继室。
扶奕自然也想到此节,微微咬唇,问道,“那左纤纤呢?谁不知道,易鸿铭是如今年少公子中最出色的一个,你……你若……你宁肯推给左纤纤,也……也……”
易家人丁兴旺,各居要职,宫里又有太后,其声势不下罗家。
“我宁肯推给左纤纤,也不成全姐姐,是吗?”莫寒月望着她,轻轻摇头,说道,“原来,姐姐竟为此怨怪!只是,你怨怪妹妹也倒罢了,叶姐姐与你自小儿一同长大,与你情同姐妹,你明知她苦恋景郡王,却还要出手勾诱,可曾想到过她?”
“情同姐妹?”扶奕仰首大笑,几乎笑出眼泪,大声道,“你们都说她和我情同姐妹,可是你们可还记得,当年景郡王回京,我和她的马车都截在道儿上,她对景郡王一见钟情,我又何尝不是?可是,她只顾着她自个儿,成日拉着大伙儿说心事,又何曾顾及到我?”
莫寒月毫不意外,摇头道,“你不曾说,我们又如何知道?”
草原大火前一夜,她曾隔着帐篷听过她这番心事。
扶奕连连摇头,冷笑道,“你们如何知道?你们从不在意我,自然不会知道!你可知道,每次她拉着我谈起景郡王,我就会心如刀绞,说不出的难受,我只想将她推开,自己逃开,大叫让她滚开!可是我不能!我什么都不能做!我还要强撑着一张笑脸,安哄她,劝解她!因为我知道,你们本就瞧我不上,若我说出来,你们必会瞧我不起,我只能隐着,藏着,忍着……”
“我们瞧你不上?”莫寒月好笑,摇头道,“且不说谢姐姐进宫之后,还时时惦着你,就是叶姐姐、罗姐姐,又几时会瞧你不上?”
“几时?”扶奕冷笑,说道,“从我扶家家道中落,她们对我就日渐冷淡,道我不曾看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