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亲王冷笑,说道,“据本王所知,峻王妃两次擅闯兵部,强阅战报,再加上与峻王的这十几封书信,又有谁能相信,她没有泄露军情给峻王?”
谢沁道,“峻王妃心系峻王安危,所阅都是西疆送来的战报,纵然强阅,知道的也不过是西疆的战况,又能知晓怎样的军情?”
承亲王将脸一沉,目光扫向下边立着的谢霖,冷笑道,“谢妃娘娘与小静安王如此维护峻王妃,倒当真令人不解,难不成其中另有隐情?”
峻王妃无法知道军情,小静安王却不会不知道!
谢沁听他狗急跳墙,信口攀咬,不禁将脸一沉,冷笑道,“承亲王这是意有所指,难不成也有我兄妹通敌的罪证?”
这话就已经不是意有所指,而是说的明明白白,倒让承亲王一下子答不上来。
莫寒月见此事渐渐攀咬出静安王府,若再说下去,恐怕有更多人牵扯其中,缓步上前,说道,“十一擅闯兵部原是实情,强阅战报也果然不假,只是凭此就说十一泄露军情,未免牵强!”
“牵强?”承亲王冷笑,说道,“本王倒想知道,峻王妃还能如何巧舌如簧?”
莫寒月淡淡一笑,说道,“承亲王无非是要污指旁人泄露军情给十一,十一再以秘信传于峻王!而承亲王手中,不过是拿着几封峻王给十一的书信,实则并无实证,如今只因小静安王和谢妃娘娘为十一争辩,就攀咬静安王府,是不是想说,静安王府与峻王勾结,投靠黑岩,才会有宁兴关的惨败?”
她这一番讲述,本就是承亲王话中所指,只是她中间插入“污指”、“攀咬”等词语,倒让承亲王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
莫寒月见他语结,淡笑一声,说道,“九门提督出兵,大军集结,号角声响彻整个盛京城,十一不是聋子,自然听到,又何必旁人泄露军情?”
承亲王双眸一亮,点头道,“不错,峻王妃聪慧过人,听到兵马集结,自然猜到是朝廷运兵,倒不必是旁人泄露。”
他自然知道,静安王府虽然是外姓王,可是朝野中声名极盛,想要掰倒,谈何容易?方才扯上静安王府,本就是想逼谢沁退避,不要横加插手,此刻听莫寒月自暴得知军情的来处,顺势将静安王府绕开。
哪知他话音一落,就见莫寒月浅浅笑起,说道,“十一不是聋子,难不成这满盛京城的人都是聋子?只有十一一人听到兵马集结?还是……旁人都是傻子,在这盛京多年,竟不知那是集结兵马的号角声?”
她话音一落,就见御史台上丞墨浩林笑起,点头道,“不瞒承亲王,下官虽说入京不过三年,可是听到号角声,也知是朝廷出兵,想来还不算太傻!”
“是啊,那日我们宿醉中,尚且被号角声吵醒!打小儿在盛京长大,又岂会不知道是兵马集结?”宋思明跟着点头。
这一来,大殿上倒有一大半的人跟着点头。
是啊,不要说满朝文武,世家子弟,就是寻常百姓,人在盛京,怎么会不知道那号角声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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