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拿去,岂不是更添是非?”
谢沁点头,想到莫寒月那封信引起的猜忌,说道,“原该小心!”将信收起,又皱眉道,“那传给妹妹的几句话,又做何解?”
莫寒月摇头,说道,“妹妹一时也推敲不出呢!”垂头将那几句话默念一回,猜道,“难不成,是有什么人走错了道路?”
谢沁一怔,说道,“虽说入山之后,道路繁复,可是自有官道,沿途有指路石碑,怎么会走错?”
莫寒月被她一提,顿时恍然,双手一拍,笑道,“原来如此!”
谢沁见她笑的畅快,不由挑眉,问道,“妹妹想到什么?”
莫寒月抿唇,笑道,“罗姐姐怕沿途州府生事,耽搁行程,入山之后,要从小路绕出山去。谢大哥信中说城郊的雪已经消融,罗姐姐转路上山,自然不会留下什么印迹。若是旁人一意往官道上去追,岂不就是走错道路?”
谢沁一怔,也不由笑起,摇头道,“也亏你想得到!回头我见到大哥,定要问个确切,瞧你猜的对是不对!”
莫寒月抿唇,说道,“纵有出入,大至不差就是!”
谢沁听她解过来信,终于放下心来,点头道,“既然说有人走错道路,也就是说,果然有人去追击罗妹妹!”向莫寒月一望问道,“妹妹如何猜到?”
莫寒月向她一望,轻声道,“那日妹妹不过一个假设罢了!”
“什么假设?”谢沁扬眉。
莫寒月道,“姐姐可知,当初先帝驾崩,皇子夺位,太后属意何人?”
谢沁点头,说道,“那时我虽年幼,却也知道,易太后一向最宠那时的六皇子,如今的承亲王!”
莫寒月点头,说道,“那日寒水向妹妹提起,说易妃和承亲王同在易太后宫中有一个时辰之久,妹妹就想,假如易妃进宫,只是易家使的一个障眼法,甚至,易妃本就是承亲王的人呢?”
谢沁大吃一惊,说道,“当今皇上也是易太后亲出,如今皇位已稳,难不成他们还不安心,要夺取皇位?”
莫寒月点头,说道,“虽说这个猜测太过大胆,却也不见得就没有可能!”
谢沁脸上变色,怔忡良久,问道,“然后呢?”
莫寒月道,“罗家势盛,但却从不勾朋结党,如此一来,任一党派都想拉拢,也是任一党派都要提防,就连皇上也不能不有所忌惮。”
谢沁点头,又轻轻摇头,说道,“那倒也罢了,只是罗妹妹一个女儿家,他们纵然将她谋害,又岂能动摇罗家根本?”
莫寒月摇头,说道,“不但不能,还会得罪罗家,从此势不两立!”
谢沁皱眉,说道,“那他们又为何要追击罗妹妹?”
莫寒月轻叹,说道,“姐姐,正因罗姐姐是个女儿家,他们不会害她性命,可是逼她与什么人联姻,岂不是拉拢了整个罗家?”
谢沁大惊失色,说道,“妹妹是说,他们竟然是命人毁她清白?”
莫寒月轻叹,摇头道,“可惜他们瞧错了罗姐姐的性子,罗姐姐若果然受辱,断不会忍辱偷生,纵不奋起以抗,恐怕也会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