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大战已平,峻王并不想深谈,几句话之后,轻笑一声,说道,“十一,你我定要在这里相互礼让,立着到天亮吗?”
莫寒月这才省起,也不禁抿唇一笑,说道,“再过一会儿,也当真就要天亮了,王爷快些回去歇息罢!”
“回去做什么?”峻王皱眉,摇头道,“这来往奔波,岂不是累人?”径直拥着她向床上来,轻声道,“你命印于飞去探问,自然是为了侍酒侯那杯毒酒!”
他果然知道!
莫寒月轻轻点头。虽然已经猜到,可是不拿个实信儿,终究还是不放心,轻声问道,“你几时将酒换掉?”
“不是我,是小皇叔!”峻王耸肩,含笑道,“他的手比本王还快些!”
景郡王?
莫寒月倒微觉意外。
当时景郡王分明是一副神游物外的模样,又几时觉察出那杯酒不妥?
跟着又不禁苦笑,轻叹道,“是啊,你亲手灭掉黑岩国,娄岳自然恨你入骨。你我想得到,景郡王岂有想不到的道理?看来,果然是我多虑!”
不是多虑,是关心则乱!
峻王轻笑,点头道,“想来如此!”也不深谈,只是自行宽衣解带,拥着她掀帐子上床,这才问道,“丫头,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所有的动作流畅自然,竟似本该如此。
怎么还是老样子……
莫寒月心底翻个白眼,倒也并不以为意,将御花园遇到小顺子的事说一回,轻声道,“我本来以为,是……是那个人忌惮你的功勋,想要将你除去,却没有料到,会是承亲王!”
“嗯!”峻王低应一声,又不禁冷笑,说道,“他纵要除我,也断不会在他的寿宴上。更何况,也绝不会做的如此草率。只有承亲王,他生怕我平灭黑岩,拿到他通敌的罪证,急欲将我除去!”
他刚刚回京,还没有交出兵权,随他出征的罗越等人也还在殿上,如果宇文青峰在殿上将他毒杀,恐怕立时会引发兵变。
宇文青峰此人虽然心胸狭窄,却不是一个沉不住气之人,纵然要动手,也必不会急于一时。
莫寒月轻轻点头,又忍不住皱眉,说道,“可是今日在宫里,你身子毫无异状,承亲王似也不起急。”
峻王轻轻摇头,说道,“那杯酒中之毒,想来不会一饮即发,若不然,本王死在皇上的寿宴上,皇上纵不在意我,为了给朝中一个交待,也非追查不可!”
若当真追查,娄岳自然首当其冲,万一娄岳招供,承亲王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莫寒月轻吁一口气,还要再说什么,峻王已侧过身,绵绵密密的吻,辅天盖地而落,轻声道,“丫头,你我久别,一定要此时商议这些吗?”
温软而带些霸道的吻,顿时将她一肚子话封了回去,莫寒月身体微颤,不自觉回应,心底模模糊糊的想,“是啊,有什么样的话,非得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