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波士顿相比,莫雷倒是很喜欢明尼阿波利斯这座城市。两个城市同处高纬度地区,冬季气候寒冷让人难以忍受,要一直等到六月份完全进入夏天,冬季的尾巴才会依依不舍地离开城市。但是波士顿受到大西洋的影响,永远笼罩在阴霾之中,从春末初夏开始就会有大量的雾霾天气,这让比较喜欢干燥天气的莫雷相当难受。
莫雷出生在俄亥俄州的米迪亚,位于五大湖畔,同样是一个冬季寒冷、潮湿的地方,从小生长在这样的地区并没有让莫雷喜欢和适应这样的环境,说实话他恨透了这种一年有大半的时间冷风透骨大雪纷飞的地方。
而到了明尼阿波利斯,他感觉好了很多,虽然这里在气温上比波士顿还要冷,哪怕在夏天的早晨,刚刚从飞机上下来都会被簌簌的冷风吹的缩脖子。可是一旦做出租车进了城,躲到明尼阿波利斯的建筑群里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
作为一个常年受到大雪和寒风影响的城市,明尼阿波利斯城中的建筑物大多都有封闭式的天桥连接,当你从车上下来进入一栋建筑以后,就可以通过这些天桥走遍大半个明尼阿波利斯,而不用再跑到冷风刺骨的街道上穿梭。
莫雷很喜欢这些无处不在的天桥,每当行走在其中从一个大楼到另外一个大楼,他就觉得自己完成了一次漂亮的交易,自己好像就成为了两支球队直接的天桥,互通有无,互惠互利。这是莫雷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做到的,像一个真正的篮球经理人,打开全联盟交易的通道,为某只球队建立所向披靡的球队。
当然,他距离这样的梦想似乎还很遥远。尤其这些天被莱昂派到明尼阿波利斯来,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一笔微不足道的小签约。
不过这回来到阿波利斯,莫雷没有时间在天桥的咖啡屋里想用可口的黑咖啡,而是立刻租了一辆车前往阿波利斯北郊的伯特溪疗养院。作为明尼阿波利斯最好也是历史最悠久的疗养院,这里有着优美的环境和最好的设疗施,莫雷这次要见的人就住在疗养院里。
抵达伯特溪的时候正好是中午,疗养院坐落在北郊的菲什湖畔,作为千湖之州的明尼苏达,遍地都是冰川期遗留下来的冰蚀湖。莫雷很快通过前台找到了他要找的人所在的病房,四楼的一个单人间里。
“有人在吗?我能不能进来?”莫雷敲了敲房间的门。虽然嘴上在询问有没有人在,但不等里面回答他已经推门而入,门并没有锁。莫雷看到了正躺坐在床上,一只脚吊在钢架上的马利克-西里。
这是马利克-西里做完脚踝关节手术后的第五天,石膏已经被拆掉,不过脚还是无法移动,需要套在专门的保护套中吊在钢架上,这样的生活让他感到无聊。妻子和儿子都暂时回了纽约的老家,只有护士每天定时过来查看情况。凯文-加内特在手术后第二天曾经来看过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包括森林狼队的管理层和教练团,他知道,自己或许是被抛弃了。
自从两年前在波士顿一个酒吧遭到莫名的袭击后。马利克-西里的生活就糟心事不断,当季季后赛他就因为下巴脱臼而缺席了全部比赛,然后在夏季他遭遇了一场车祸,脚踝受伤。当时伤的并不严重。可是他是一名职业篮球运动员,任何一点小的伤病都有可能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终于在今年赛季快要结束的时候,在训练中他的脚踝再度受伤。最终不得不接受脚踝手术,现在他在森林狼的合同还剩下最后一年,目前他已经32岁,已经开始进入一名职业球员生涯的晚期,又遭遇到了这种严重的伤病和大手术,他即将面临的很可能是合同遭遇买断,尔后失业。要么进入球队的管理层,要么开始在小联盟的漂泊生涯。
在这十多天的时间里,没有任何球队给他打电话,他的经纪人也没有和他联系,和很多这个联盟的非球星球员一样,职业生涯走到尽头的场景大致就是如此。所以当达瑞尔-莫雷走进西里的房间时,西里感到很吃惊,而当莫雷向他介绍自己是凯尔特人的球员发展助理的时候,西里觉得这家伙是来邀请自己去nbdl的。
“西里先生,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凯尔特人希望能够签下你,在你被森林狼买断以后!”莫雷现在说话越来越有莱昂的风格,长时间跟随在莱昂身后,他也开始喜欢直来直去的谈话,并且在说话的时候会露出莱昂常有的那种自信满满的样子。如果他手里能有一只雪茄,那就更好了。
“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西里是个聪明人,他已经三十二岁,在联盟多只球队呆过,从印第安纳到洛杉矶,从底特律到明尼苏达,他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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