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焕然的身份毕竟特殊,不能张扬,不能让自己泄露了,因而,在穆府举办亲事自然是不可能,不能在穆府,那又能在那里呢?
他们一合计,便选在了一个郊外的庄园里,来一个别出心裁的庄园亲事。
这个庄园是刚看好,准备要买进的,风景十分秀丽,里面的屋宇也很不错,因为前边的主子是个形式浮夸之人,要充门面,所以就算是普通的庄园,也会把屋宇拾掇得十分气派。
把这里装扮成婚房,倒也不会寒碜了他们,最主要的是,这里地处偏僻,不会轻易暴露。这么商定了之后,他们便开始派人在那个庄园里好好地张罗了起来,
这个春节,原本大家并不报什么想法,除了埋头做事之外,谁都没有那个闲心正儿八经地过春节,享受所谓的快乐时光,但是现在,常可为的归来,余焕然和沉雪的亲事,让这个春节的意义变得不一样了。
没有隆重气派的锣鼓喧天,也没有宾客如流,有的,只是几桌丰盛可口的家常菜,有的,只是那几个与他们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但是这些对他们而言,已经很足够了,这些,就是他们最隆重的婚礼,沉雪抑制不住自己湿湿热热的眼泪滑落,她感觉这一天,是她有生以来最难忘,最开心的一天。
没错,在入洞房之前她的确认为这是她有生以来最难忘,最开心的一天,但是当入了洞房,她被余焕然压在身下的时候,强烈的痛意便让她彻底地把“最开心”这三个字去掉,只留下了“最难忘”,因为痛而难忘。
沉雪呜呜地窝在余焕然的身下,粉拳一下下地落在余焕然结实的胸膛之下,但是她这样的捶打,不仅没有让余焕然知难而退,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斗志。
事实证明,每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彻底颠覆平日翩翩公子的模样,完全颠覆,活像饿狼附体。
余焕然承认自己就是这样的状态,毕竟二十五岁的老男人,从来没有开过晕,眼下终于开晕,还是这么一个娇嫩的人儿,让他怎么能把持得住?
余焕然只能柔声哄着身下的人儿,一个晚上都在这么吱吱呀呀,呜呜咽咽中度过,留下了满屋子的暧昧和情欲。
在那个景色秀丽的农庄里,又一对年轻人,完成了他们人生中最大的仪式。
两人成亲之后没有马上回穆府,而是在这农庄里又待了好几天,当然,其他人都识相地没有留下来碍眼,这短短的几天,也算是两人的蜜月。从最开始的娇羞,沉雪也变成了满腔的幸福和依恋。
他们知道,过了这个春节,他们便没有了这样安逸闲适的日子了,他们必须继续向前追寻,脚步不停。
竟然私自挪用这么多国库钱银,用来炼什么长生不老药!你这是在用这么多百姓,这么多将士的性命在开玩笑!就算你是朕的母后,就算朕要对你受孝道,但是母后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朕也保不住你!”
皇上一连串的话充满了更多的直指,义愤填膺地向太后砸去,把在场众人都砸得有些呆愣了,连呼吸都透着一股紧张。
太后听了皇上的话,神情平静,一语不发,随即,她一下子爆发了,哈哈地笑了起来,那形态,又好像是陷入了魔怔之中,十分癫狂,皇上看了不觉再次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