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怎么强求都求不来……”
倪清羽听到妙音的话,心里也是涌起一股十分酸涩的感觉,妙音这个丫头,明明自己心里这么苦,却还是会这样咬牙为他们说话。这么一个善良的小丫头,老天爷怎么就不能给她一段更美好的姻缘呢?
骆初兰却并没有妙音这么好说话,她的态度丝毫未变,“你们想都别想!我不杀了你们已经是大度!”
睒于鸿轩和倪清羽两人无果而返,当晚,两人一番缠绵之后,倪清羽又禁不住一阵长吁短叹,“没想到我们会被困在这么一个地方,真有一种困局牢笼之感。”
睒于鸿轩沉默着没说话。
他们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聊着,聊到后来,不知怎的,就说到了睒于鸿轩当日的伤上,睒于鸿轩只简单地与她说了自己的伤治情况,并未细谈,眼下倪清羽却已经有了兴趣,她也是懂医之人,依照她现有的医术水平,断断然是没有办法把当日的睒于鸿轩救活,但是骆初兰却办到了。
“骆夫人当时是怎么把你救活的?”倪清羽禁不住追问。
睒于鸿轩看了她一眼,眼神别有意味,“那个法子你用过。”
倪清羽愣了一下,脑子中转了好几个圈,才终于想到了什么,顿时嗖地一下坐了起来,怒目相视,“你是说,像当年在新会,我为你治疗师父那一掌时候的,的那种疗法?”
那时候睒于鸿轩不着寸缕泡在木桶之中,要有人每个一段时间给他全身几大穴位扎针,还要隔一段时间就换药水,保持药水温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
倪清羽看到睒于鸿轩这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样,心头顿时涌起一阵恼怒。
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看光光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半老徐娘,这种感觉,真的说不上的怪异。虽然她是为了救人,虽然是情非得已,可是,可是……倪清羽觉得自己对骆初兰的好感度更低了……
睒于鸿轩见她鼓着腮帮子生气,心下顿觉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半晌才轻笑地开口,“真是可爱,为为夫扎针的不是骆夫人,是阿福。”
倪清羽闻言怔了一下,随即睁着一双眼睛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睒于鸿轩语带揶揄,“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稀罕看为夫的身子。”
倪清羽听了这话,一张脸顿时嗖地变红了,她嗔怪地在睒于鸿轩的腰上捏了一把,心情也顿时明朗了许多,她笑骂,“你胡说什么,谁稀罕看你了!”
睒于鸿轩搂住她嗤笑一声,“是为夫稀罕,为夫稀罕给你看,行了吧。”
倪清羽的耳根子又一阵发红。
睒于鸿轩老实交代,“骆夫人怎么说也是清高重誉之人,她就算为了救人,也是不会真的这么大胆,如果这里没有阿福,只怕她就要舍弃救我了。”
倪清羽闻言顿时惊了一下,心里暗道,幸亏有阿福,幸亏阿福也是自小学医的,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