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
说完拿着,剩下的生肌断续膏走了。
也不知生肌断续膏是不是太管用了,欧阳桢刚走,姜谦就痛苦地歪着头,苦楚的痉挛掠过嘴旁,额头的经脉颤动着,布满了汗滴。
“大哥你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姜谦艰难的点头,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让声音溢出去。
可是很快,他便痛苦的大叫出声,整个人如同癫狂的野兽一般哀嚎着。
与他一墙之隔的欧阳桢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用木棍挖出了一点生肌断续膏涂抹在纸上,不断地凑到鼻子下闻,每闻一下都会在纸上写上一种药材的名字。
等他一脸神气地从房中走出来,姜谦已然疼的晕了,过去这会儿正睡着。
姜苗身心俱疲,见他来了还有些怨气,“大哥叫了两个多时辰才睡去。”
“生肌断续膏药性本来就霸道,这也是必要的过程,生肌断续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姜苗紧张的心跟着提了起来,“我大哥这样岂不是要一直痛苦下去,要持续多久啊?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欧阳桢很肯定的摇头无奈地说道:“想要摆脱痛苦,只能靠时间,眼下谁都没有办法帮他。”
“我听说针灸可以止痛。”
“针灸是可以止痛,可是却会让药效大打折扣,要我说干脆长痛不如短痛,这次痛过之后他的腿上能好个大半,起码以后阴天下雨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看到姜谦疼的抽搐的模样,姜苗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可她再不忍心,也无计可施。
好在生肌断续膏对姜谦的伤很有效果,三日之后已经能够在屋子里走上几步了。
寒冬腊月,外面天气冷的很。
姜谦出不了门,只能在屋子里散散步,冬日里蔬菜价格昂贵,姜苗在他的房间里种上了一排的小白菜,绿油油的在冬日里格外的讨喜,就连姜谦也上了几分心思,每日都要去看一看,瞅一瞅,松松土。
兄妹二人正喝着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洪大和蓝心一脸紧张的站了起来,一个出去查看,一个站在兄妹二人旁边,一脸警惕地看向四周。
姜苗竖起了耳朵,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多时,洪大回来了,搓了搓被冻红的耳朵道:“女郎,古莹在外面大喊大叫说要见您,说您要是不见她,她就要死了。”
姜谦道:“是古师傅的女儿?”
姜苗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让她进来吧!”
“是。”
“你和她很相熟吗?她怎么来找你?”
姜苗端起茶喝了一口微微摇头,“也不算是太熟,之前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过一段时间。”
“后来因为心思太多,我让她回家去了,听说本来她娘是打算让她嫁给娘家表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古莹死活不愿意嫁,明明之前为了让她表哥去甜品轩工作,还几次三番的要求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