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药之后,水痕又给欧阳多多检查了一遍,笑着看着欧阳多多,“多多,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很快就可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水痕,你都救过我两次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她的命早已不是她的了,死过两回的人了,明白的也更多了。
“感谢的话,你就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听,只要你以后好好的,对于我来说就是很大的报答了,再说了,你自己也是大夫,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只要面对病人,就没有不救的道理。”
“嗯,我明白了,水痕,我想……”
“好了,你该休息了,我也还有事情要做,来躺下吧。”水痕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便赶紧敷衍过去了。
她只好什么都没说了,便乖乖的躺下了。
水痕出去之后,便坐到了小湖边,拿了一壶酒,就喝了起来。
韩悠见看到之后便走了过去,来到水痕的身边,她好久都没有见到水痕这般的忧愁过了。
“悠见,你知道吗,我好害怕她醒过来之后,就想着要回去了,我害怕她离开我的视线之后,又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的,待在这里真的就那么不好吗?”水痕含含糊糊的说道。
喝醉了,便扒在桌上睡去了,小丫头进屋去,给水痕拿了一床毯子给他盖在身上。
“他经常这样吗?”不知什么时候欧阳多多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他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走到一旁,韩悠见才缓缓的说道。
“要是他没有听说你要去芦苇镇帮着大家治瘟疫的话,他也不会跟着去的,更不会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的回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水痕是因为我才去的芦苇镇?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欧阳多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水痕不是告诉她说,他也是想来帮助芦苇镇的百姓才去的吗。
“难道你是在怀疑我说的话吗?自从我家人都去世之后,我就来到了这里,跟公子一直在一起,他虽然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但是我清楚,他一直都在外面打听消息,而这些消息都是关于你的。”
韩悠见说着,从欧阳多多的身边擦身而过,“起初我并不知道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公子他不说,我也没问,可是一听说芦苇镇得了瘟疫,我还问过他,是否要去看看,他还说不想出去,但是第二天一听说你去了,他便立马就收拾东西去了芦苇镇。”
“那个时候我都还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多多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直到那天他伤痕累累的回来了,还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你回来了,看他因为你的伤势担心的样子,我便知道了,他一直所说的那个多多就是你。”
“好几次,你呼吸就要停止了,好几次,你半夜突发高烧,都是公子日日夜夜的守护在你的身边,照顾你,给你喂药,给你降温,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受着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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