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姚安群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小闵氏的唇角,“还疼吗?我不是让人给你送了药?”
小闵氏一转身躲过他的手,“老爷,这些年您还不知道妾身是个什么为人?这些年妾身什么时候耽误过老爷的大事?”
姚安群因为被她躲开了手,有些不悦,坐在床边不说话。
小闵氏悲悲切切的道,“老爷,您也说了,咱们的孩子废了,就连世子爷也……妾身也是着急啊,他们三个都没了指望,就只剩下文礼,文礼年纪也不小了,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儿子都满地跑了,可是这些年他们几个因为世子爷没有娶妻就都耽误了,咱们府里到现在也没个孩子,妾身也是着急啊,知道老爷要重用文礼,就想着让他赶紧成家立业,别像他的兄弟一样学了那些坏习惯,这些年,妾身养着好几个孩子,对文礼始终是有些看顾不上,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品性如何,所以才想着找人近身伺候他,这样,一来可以有了子嗣继承姚家,二来也可以帮着老爷更加了解文礼,妾身始终担心当年的事……毕竟那时他也记事了……”
说到这里,小闵氏非常识趣的停住,好多事她不说明白,让姚安群自己去尽情发挥想象力,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小闵氏这话说的十分明白,姚府四个儿子废了三个,就剩下一个庶出,这不能不让人生疑,还有,这些年姚文礼读书写字骑马射箭没有一样出彩,可是现在却表现的十分出众,前后差异如此巨大,不能不让人警醒,另外还有,姚文礼的品性不知道如何,放人到他身边去,是再正常不过的。
姚安群听了果然脸色大变,他只看到了三儿子的明理懂事知进退,却忘了这件事,“你是说他可能会记得……”说道这里姚安群埂了梗脖子,“就算是他知道又怎么样?他姨娘背夫偷汉先就犯了大秦的律例,我私下处置了,免了他姨娘受辱,对他的名声也没有影响,还不全都是为了他……”
听着姚安群的声音越来越低,小闵氏在心中冷笑,这人还知道心虚呢?“妾身当然知道老爷的考量,当时若不是老爷压了下去,不仅于文礼的名声有碍,他也不可能有今天,就连齐国公府当时也会受到影响,不仅耽误子女的前程,也对不起姚家的列祖列宗。”
姚安群听了,微微颔首,一脸的感慨,“还是夫人体谅为夫的心意!”
“可是文礼毕竟年纪小,容易想偏了,”小闵氏一副慈母的担忧之相,“老爷,当时的事文礼也在场,当时他也该有七八岁了,已经记事,妾身总是担心他……毕竟当时姨娘下场不可谓不惨,可是文礼却反应平平,当时文礼是一直养在姨娘身边,两人的感情很深,可是姨娘出事,文礼却一副无事的样子,妾身总是觉得他心思太深,若是他一心为了府里,妾身自然高兴,也不用枉做小人,可是……”
姚安群明白她的意思,脸色沉下来,“你担忧的也对,那明天你就安排几个人到他身边伺候,一定是要对你忠心的,”说着又一笑,“你也不用太担忧,文礼他这些年一直呆在府里,也没有结交什么人,就连朋友都没有,就算他怀有异心,也不能成事!”
小闵氏却摇了摇头,将半透明的衣衫紧了紧,更显现出前凸后翘的玲珑身段,虽然她生了三个孩子,可是这些年养尊处优保养得宜,虽然将近四十岁,可是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出头,那一身的风韵和眉眼间的风情让人看了就转不动眼睛,尤其是深知她身上滋味的姚安群,更是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姚安群伸手扯过她,“睡吧,天色晚了!”
小闵氏撅了嘴,一脸的不情愿,“今天不用陪薛姨娘了?听说薛姨娘今天准备的饭菜很丰盛,刚才还派人来请老爷过去饮酒呢!”
“前几天不是你身体不好,我又在气头上,才去了她那,她怎么能比得上你?”说着手已经不老实的隔着衣衫揉捏她的腰身,小闵氏酥软的靠在他身上,姚安群心中一动,声音也带了几分含糊,“你就是太心善,她一个姨娘,连个子嗣也没有,这几天在她那里,她的吃食上比你这里都好,以后可不能这样,你在大事上那么聪明,怎么在后院里对待那些女人就不懂得用用心思?让那些上不的台面的东西压你一头?”
小闵氏说不出话来,姚安群的女人不少,在床榻之事上更是熟练。